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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缄默不再往下细说,晏訾殊也没继续问,等赵缄默再停下来,晏訾殊如梦初醒般,才发现自己又回了启阳殿。
推开门,内院被打扫干净,路上没有冰雪,今日出了太阳,连那冬天里特别怕冷被迫粘人的白猫都出了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动静往门口一看,见是晏訾殊,那白猫还犹疑了一下,站起身子走上前,嗅了嗅他的衣摆。
晏訾殊一把将那白猫抱起,手指惯性的钩它下巴,然后搂在怀里,身后赵缄默见了,吩咐道:“晚些殿下的奴仆会回来,殿下稍作休息,青竹如今跟了陛下,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晏訾殊回望一眼,没有说话,赵缄默也不多待,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晏訾殊手抚摸着白猫的背部,手法轻柔,那白猫在他怀里享受着,咽喉里发着细微的呜咽声。
一直到了晌午,晏訾殊睡了好长一觉,被那敲门声震醒,刚想叫照星去开门,可张开口,嘴里发不出一丝声音,他颓丧着脸,呆坐在床上许久。
外面的人像是等不及了,门“吱呀”一声被蛮力推开,晏訾殊从床上下来,他睡着时连外衣都没脱,那丝缎做的锦袍被他睡的凌乱,他随手抚平,然后跪下,一个抬手,公公正正的行了个礼。
“不说话,是在跟孤制气不成?”
姬衡的声音有些沉,又有些沙哑,听上去似乎是没休息好,声音里的疲惫隐藏不住。晏訾殊也不是故意不回他话,心里正郁闷,他睡觉之前把纸笔都放桌上了,现在他要是起来,那是不尊君,可要是不起来……姬衡估计会觉得自己矫情心虚,运气好的话,指不定会像哄女人一样哄自己,运气不好,说不定就跟临福一个下场。
不管他运气好不好,这两个结果都不是晏訾殊想要的。
姬衡许是等得烦了,见他没有反应,他上前单膝下屈,蹲在地上,伸手抬起他的头,入目的是美眼,又极其憔悴的一张脸。
再往下看,那雪白的颈上缠了绷带,此刻,那绷带中正渗出殷红的血来!
“传太医!”
姬衡立即将人横抱起,放在床头上,他想将那绷带拆下来,看看他的伤口,可手刚伸出去,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手腕。
姬衡的手有些凉,从刚刚他捏着自己下巴迫使自己抬头的时候,晏訾殊就感受到了,此刻他望着姬衡的眼睛,从那耀黑的瞳仁中凝望着自己,他长了张嘴,企图说话,嗓子顿时像是刀割一样,烧得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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