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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难闻了些,不过药效不错,且忍一忍。”
他的动作轻柔且有节律,手指是从前一样冰冷,没什么温度。
银针划破的皮肉虽不深,可针上淬毒,那些毒液令她颈上的皮肤火辣辣的,清凉的药膏拂上去,这才缓解不少。
“抱歉,我......问不出来什么。”
“无妨,朕本来就没有对她抱太大的希望。”
池枫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在司子仪眼中。
“不然......我明天再去试试?”
司子仪涂药的手一顿,紧接着把剩下来的一点涂完,用床边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膏药。
“先休息吧。”
他抽身离去,起来的时候手一拂,将床帐拂落。
池枫坐在昏暗的床内往外看去,只见他芝兰玉树的身姿在被外头微弱的光映衬着,影子打在帐上,朦朦胧胧的。
她仰面躺倒在床上,见那个影子停顿在帐上几秒,很快消失不见。
池枫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去休息,可一闭眼,却又总是有张男孩的脸在她面前晃悠。她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睡着。
直到外头透进来的光线彻底消失,她所在的角落变成一片黑暗,黑暗中传来平鱼居于偏殿忙碌的时候衣料摩擦的声音,她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一个下午。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她从崩溃中冷静下来,再度一点点的构筑起自己的心理防线:每每她觉得快要扛不住的时候,总会用一句“事已至此”来安慰自己。
她无法改变过去发生的事情,即使她现在一头撞到墙上,也未必能回到现代。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去适应,适应这里的规则,适应这里的人和事,去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
然后她才有资格去改变。
池枫闭着眼睛,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即便是睡着,她的脑子也不肯安生,还在想着司子仪母亲给他下毒的事情。
那个毒究竟是会让司子仪怎么呢?
那个女人说先皇也是死于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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