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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我姐咋喝这么醉,你们是不是故意灌她了。”
张四:“没灌,刚开始撸串,喝点儿小啤酒多舒服的,隔壁桌上了两瓶白的,娣姐听见了,也喊了两瓶。较劲。”
何子押韵地接:“较劲,有病儿。”
张四看了看无人的隔壁床:“哎,你说一般他们这种截肢了的人,要站起来正常走路需要多久啊?”
何子打开游戏,漫不经心地说:“不清楚,几个月,半年吧,我小时候看电视有个人做完截肢手术,那个口刚合上两天,他就能走了。”
张四撇嘴:“骗人吧。”
何子:“不知道。”
张四放低了声音:“那你觉得,他正常走路后,还能赛车吗?”
何子:“……应该不行了吧。开车可能勉强可以,赛车不可能的,那是精细活。”
张四有点失望地支着下巴,叹了口气。
眼睛转过来,看到娣姐的身上。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头地喃喃:“娣姐…衣服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啊。”
何子厉声:“你眼睛不想要了,敢乱看。”
张四推了一把何子:“喂,你自己看一眼好吧。”
何子按了暂停,不情不愿地看了一眼。
薄被盖到肚子,以上是白色蓝条的宽松polo,胸前有一滴油渍,袖口平整没有褶皱。
何子扫视一圈,淡定陈述:“那滴油要快点洗了,再晚就洗不掉了,会留印。”
张四:“不是这个。”
何子用怪异的眼神睨着他:“你敢说别的下流话,看我不先锤你一顿,再告诉我姐。”
张四也不卖关子,直说:“扣子。”
何子转回脸,这才反应过来。
三颗扣子,扣一颗能看见锁骨,扣两颗看见脖子,扣三颗不仅呼吸不畅,且只能看见领子,再者脱衣服的时候不解就卡头。
如此让人不舒适的三颗扣定律,何娣从来只取一颗系。
现在却是,这一口气要把人箍到仰起头的三颗扣子都规规矩矩地合上了。在何娣身上,就像老师在课堂上穿了黑丝袜一般别扭。
何子盯了几秒:“她可能想催吐吧……”
张四:“……”你想象力真丰富。
电话铃声蓦地响起来,张四接了电话,那头例行公事般冰冷地说:“外卖到了。”
张四:“行,我马上下去取。”他挂了电话,对何子说:“我去取个外卖,你把她喊醒。”
何子淡淡地嗯了两声,摇了几下何娣的手,完全跟死尸一样没动静,他又多用了力,好半晌,何娣才艰难地睁开眼,一手扶着后脑勺坐起来。
“我…头好痛…啊操…”
她看了看正专心致志打游戏的何子:“我妈昨晚是不是来过啊?”
何子:“哈?”他退了游戏,敲字回:你做梦了啊?
何娣闭上眼睛,用力回想:“有点断片儿…”
“昨晚回来的时候睡错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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