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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以旬的态度算不上好,随从替宴清越愤愤不平道:“殿下,要追上去吗。”
宴清越双目轻阖:“让他走吧。”
随从这才重新坐回桌旁,费解道:“殿下,属下实在想不明白二皇子又不得宠,为何您要如此忌惮他。比起二皇子,得宠的五皇子不是更该忌惮?”
“不得宠?”
宴清越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他当真是不得宠吗,他才该是父皇最想立为储君的皇子吧。”
“可是皇上对他……”
“不过是小孩子同父母闹脾气耍耍性子而已,只要是亲生骨肉到底还是父母的心头肉。”
宴清越拿起桌上的玉瓷杯细细摩挲,啧啧夸赞道:“这玉瓷杯颜色通透质地顺滑,且浮雕精致,没想到白乐坊还有如此美的物件。”
旁边的姑娘以为宴清越喜爱此杯,就要拿套新的赠予宴清越,却听见宴清越话锋一转。
“可惜了,只是个茶杯。”
“还是个生在风月场所的茶杯。”
只见宴清越稍一松手,玉瓷杯随着一声脆响掉落在地,顷刻四分五裂。
“再美也就是个摆件。”
“脆弱到稍一动弹,就没了。”
他毫不可惜地看了眼地上的碎渣,纤长的指尖抚了抚眉心。随后搂过旁边的姑娘笑道:“他们走便走了,我们接着玩。”
*
回到景阳宫,一路马车颠簸加上冷风吹过,祁闻酒醒了些。
一睁眼就面对着宴以旬玉脸含霜,吓得祁闻赶紧重新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尚在沉睡。
宴以旬将祁闻轻轻放置在床榻上,冷声道:“既然醒了就别装醉。”
祁闻心底闪过一丝无措,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喊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宴以旬轻哼一声:“是我来的不太凑巧么。”
“不是,臣……”
“私底下称你我就行了。”
祁闻正要再开口,却见宴以旬表情冷的能冻死人:“先把衣服脱了。”
“……啊?”祁闻以为自己听错了。
脱衣服要作甚,难道是要验明正身?
宴以旬又重复:“脱了。”
祁闻拗不过,只得听从宴以旬的话慢吞吞地脱下外袍。脱完外袍后怯怯的看了一眼宴以旬,发现宴以旬根本没有要喊停的意思。
宴以旬冷声道:“继续脱,连裤子一起。”
祁闻声若蚊蝇:“那就光着了……”
宴以旬不语,只是交叠双手直视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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