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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明天宫里也该传遍了。

陆延担忧地看向祁闻：“小世子，你与二皇子……”

“无事。”祁闻揉了揉眉心，不欲与陆延解释缘由：“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陆延默了默，关心的话在嗓子眼绕了个弯，最后只道：“属下就在门外。”

“嗯。”

祁闻点点头，待陆延关上门后安静地坐回了床上。他整理好床铺上的脏衣服，心里委屈不禁涌上心头。

今日明明不是他想要与大皇子来往的。

*

翌日，演武场

池呤身着盔甲手举长矛站立在中央，男女面对面整齐站在左右两侧。

祁闻在队伍中神色恹恹。

他一早醒来只觉头昏脑涨，强撑着起床与宴以旬同桌用完早膳后各自去了书院。明明是同一张桌子和同一条路，愣是一个人也没主动开口说话的意思。

加之昨天二人的争吵，一时间二皇子妃不得宠的消息传遍后宫。

皇宫的八卦传播速度极快，一整夜发酵的功夫估摸着已经传遍三宫六院。祁闻明显感觉到来书院的路上宫女太监都在小声嘀咕自己，书院同窗看自己的表情都不太对劲。

祁闻更难受了。

好在今日的课程是兵法课，没时间让他们八卦。

池呤细长的凤眼淡淡一扫而过，比起前几日祁闻见到的娇羞模样，今日的池呤显得严肃了许多。

她厉声道：“想必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那我就不过多自我介绍了。接下来我在景城待的这段时间，你们的武术执教便由我来担任。”

“在我的课上，不许早退不许迟到不许玩闹。”

“听明白了吗。”

众学子也是今日才知道这门课程的武术执教是女将军池呤，一下子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议论的，是池呤的性别。

其中有几名男子的反应尤其强烈。

一名白衣男子起头：“兵法课让一名女子执教如何使得？女子体力上本就弱于男子，再让女子执教训练，恐怕不太妥当吧。”

旁边人连连附和：“堂堂七尺男儿让女子教训，岂不是有失颜面。”

句句戳心，句句质疑女子。

对面一名粉衣女子瞬间不服气了：“女子为何不能执教，你们莫不是在质疑池将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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