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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三月天,怎么如此冷。
祁闻怀揣着疑惑夹起肉片送入口中,艰难地咀嚼了两口咽下。
一抬眸却见宴以旬不知从何时开始一直盯着他,直到瞧见自己吃下了那块肉似乎才舒了一口气。看着宴以旬面色铁青的脸,祁闻细细回想了一遍自己和他是否有仇。
祁侯爷见状大笑起来:“看见你们两个如此恩爱,那我与夫人也便放心了。”
恩爱?从哪看出的恩爱?
祁闻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过来宴以旬是想在祁侯爷与祁夫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让二人能够放下心来。
只是……看起来演的不太行。
思路一通,祁闻顿觉心头暖意腾升。
宴以旬虽然嘴硬话少还老板着一张脸,可所做所行无一不是在为自己着想。
祁闻感激涕零,立马道:“爹娘莫要担心,我与二殿下在皇宫过的很好。”
“二殿下还老念叨你们两个呢,总说要回来看看你们,这不今天一得空就带我回来看你们了。”
接着为证明自己与宴以旬感情融洽,祁闻有样学样,一刻不停地为宴以旬碗里添菜夹肉,不一会儿宴以旬面前的碗摞成了小山。
宴以旬略带怔愣地盯着碗,下唇抿成了一条线。
一生要强的他自然不甘示弱,夹了回去。
祁闻当即又丢了一块肉回去。
本是故意秀恩爱,结果一来一回成了二人无声的竞争。祁侯爷与祁夫人乐得看他们两个如此,倒也没有制止。
一整场饭局下来,祁宴二人吃的撑着椅子直打饱嗝。
天色渐晚,月明星稀。
二人决定在祁侯府留宿,回到屋内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隙,祁闻才迈过门槛就迫切地一把拥住了宴以旬。
宴以旬本是背对着祁闻,似是听到声响有所察觉,才想转身就迎面而来一个拥抱。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措手不及,重心倾斜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他堪堪稳住身形:“你这是作甚!”
祁闻比宴以旬矮半个头,稍稍踮脚恰好够搭到宴以旬肩膀:“殿下,我实在是太感动了。”
宴以旬下意识就想推开,不知为何犹豫停顿了一息。最后还是从了祁闻,没作挣扎:“你感动就能随便抱别人吗,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祁闻不然,结实地拍了拍宴以旬的肩膀:“我们讲和,不要再吵下去了。”
昨日自己的话都说的那么重了,本以为接下来相处得要尴尬一段时间。结果今日在马车上宴以旬竟然放下身段来哄自己,还特地带他出宫回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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