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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啊?”
他在说什么??
祁闻求助地看向旁边太医,企图太医能给点提示解释这段话。太医却是幽幽吹了个口哨,识趣看向他处。
祁闻:……
宴以旬见祁闻不语,持续输出:“你下次想什么就直接告诉我,无需说反话。你说了反话我只会当真,差点就真的出去了。”
祁闻:……求你闭嘴出去吧。
祁闻想开口表达疑惑,又被宴以旬打断:“好了,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了。”
而后听宴以旬道:“把衣服脱了,我知道你想让我给你上药,不用难为情。”
祁闻:???
为什么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一套组合拳打下,祁闻完全懵了。
话已至此,祁闻不好推拒:“我手疼,殿下你帮我脱吧。”
宴以旬点了点头,让外人先行去门外侯着,自己则在祁闻床边坐下。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褪去祁闻身上衣物,马疯狂往前冲时衣裳无意被树枝划开几道,夹杂着血渍。
“嘶。”
凝固的淤血粘连在衣服上,无意扯动皮肤,祁闻吃痛倒吸一口气。
宴以旬紧抿下唇,屏住呼吸。
终于外袍和里衣逐一褪去,露出祁闻白皙的后背。明明是滑嫩的皮肤,上面的伤痕却是触目惊心。
一大块的淤青遍布,手臂上和腰间还有几道被树枝刮出血的痕迹。
宴以旬死死盯着伤口处,垂下的睫毛颤了颤,脸色愈沉:“你放心,我儿时练武受伤频繁,经常自己清理伤口,算是熟手了。”
祁闻心道人间不值得:“对于殿下我自是放心的。”
“我现在给你上药和清理伤口,你要是疼的话就喊出来。”
祁闻咬紧下唇:“嗯。”
宴以旬垂眸,拧了拧毛巾沾了些白酒,而后细细抹去凝固的血污。随之而来的疼痛要比想象中来的猛烈,祁闻咬紧牙关。
为了给祁闻转移注意力,宴以旬起了个话头:“世子最近可曾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祁闻分神思考:“应该不曾。”
宴以旬又问:“那可有接触过什么人。”
“接触过的人……那便多了。”祁闻陷入沉思,如数家珍:“辛阳宫的陈公公,汉穆宫的李嬷嬷,咸临宫的吴侍卫……”
宴以旬:……
敢情来皇宫短短数月,祁闻已经将宫里的宫女太监认识个遍了。
这得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天天串门吧。
宴以旬艰难地挤出话:“你还真是……善于交际。”
祁闻当宴以旬在夸赞他,继续答:“若是官员皇子的话,我就只接触过大皇子和五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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