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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不明所以,关切问:“你现在这个点要去作甚?”
午后也没什么事,宴以旬却显得格外着急要离开。况且自己的好兄弟受伤,不是更应该抽出空多陪陪吗。
眨眼间宴以旬已经走至门槛处,迈了半个步子悬空在门槛正上方:“我去抄书。”
抄书?抄什么书?
祁闻眨了眨眼,以为是早上讲学时自己走神漏掉了什么功课。脑内快速过的一遍早上安少师的课,可如何也想不起来:“抄书?是安少师布置的功课吗。”
“不是。”宴以旬迈出门槛,答道:“抄《清心诀》。”
祁闻:?
宴以旬什么时候开始研究道学了?
在宴以旬离开的没一会儿,门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
“祁贵妃到——”
祁闻正嫌一个人待的无聊,听见家姐到来乐得就要爬下床。结果起身过程中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疼的祁闻直吸气。
祁言一进屋子就看见家弟在床上疼到龇牙咧嘴的模样,赶忙小跑上前扶着。
她嗔怪道:“你这时候要起来作甚?”
“姐,这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祁闻捂着腰部满脸委屈,就差下一秒掉出眼泪了。
“你再晚来一些,说不定以后就见不到我了。”
“你别装了。”祁言见祁闻还有心开玩笑,悬着的心放松不少:“我来之前可是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你骨头没大碍,就是一些皮外伤。”
夸张描述被拆穿,祁闻憨笑两声。
祁闻又好奇地朝门外张望,见随行的太监手里提着牛皮纸包裹的东西,一包一包叠起摞成长串。
“姐,你给我带了什么来呀。”
祁言不答,一挥手吩咐身后太监:“放下吧。”
太监领命,将东西放置在桌上。
而后又将桌旁的椅子搬到祁言旁边,祁言坐下答:“这些都是我找太医开的调理身子的草药,到时候每日让陆延给你熬了喝。”
“这么多!”
看着桌上成摞的鼓包,祁闻苦不堪言,甚至口中已经能感受到泛出中药的苦味。
祁言整理好衣摆坐稳,便让下人带上门出去在门外等候。
屋内只剩祁闻祁言姐弟两,祁闻看了看紧闭的门,压低声音问:“姐,问你个事儿。”
自打祁闻嫁进宫,只去看过祁言两次,又都是在宴以旬的陪同下。现在难得有机会和家姐单独相处,有些疑惑自然得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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