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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罢了,宴清越就差没把想要夺皇位写在脸上了。”
“在父皇眼里,我们仍是小孩。”
祁闻大为震惊。
大皇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皇上不仅放任不管,还如此宠爱大皇子!
溺爱无度,如何可行?
“他倒是个好皇帝,却不一定是个好父亲。”
一天的颠簸加之受伤后失血过多,宴以旬倦意上脸。
“永远不愿管教自己儿子,犯错第一时间是想要替他兜着。早年放纵如今宴清越羽翼渐丰,甚至连他自己都得忌惮三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大皇子如此想要皇位……那宴以旬呢?
祁闻凝眸:“那殿下你呢。”
宴以旬不明所以:“我?”
“殿下可想争储。”
争储……
想争储吗?
宴以旬五指覆上杯壁,轻轻吹了吹茶水表面。热气散发泛起一缕白烟,缓缓上升绕在四周。
“外面的人挤破脑袋想进皇宫,里面的人挤破脑袋想出去。”白烟中分辨不清宴以旬的表情,只听他道:“我对皇位本不感兴趣,我只希望宴清越不要再动我身边的人了。”
祁闻记得,宴以旬上一次从白乐坊带走自己,也是这么和宴清越说的。
想起宴清越与宴以旬的关系,祁闻不禁猜测难道是宴清越曾经动过宴以旬身边的人。
想出神的祁闻视线无意落到了宴以旬暂时搁置在一旁外袍上。兴许是打斗时刀尖划到了,外袍腰间明显破了一处。
“殿下。”他起身道:“你且将外袍递给我。”?
027.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宴以旬
宴以旬虽不知何故,但也没多问,听话地拿起外袍递给祁闻。
祁闻接过外袍翻出丝线,穿针引线后一针一针绣在了外袍上。不一会儿破裂处缝合,祁闻还顺带在外袍里侧绣上了一朵小花。
烛光映照下祁闻的影子落在墙上,宴以旬撑着身子惊奇:“你居然还会女红?”
祁闻放下针线,撑开外袍摊在宴以旬眼前:“小时候闯祸破了衣裳,为了不让母亲发现,都是自己缝的。”
外袍内侧的小花绣的精致,一眼看过去完全看不出曾经破损过的痕迹。
宴以旬细细抚平衣裳,指尖落在小花上:“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说着宴以旬手撑着床榻往床柱上靠了靠,被褥底下鼓起了一处小包,宴以旬恰好撑在了小包上。
“被褥底下有什么吗?”
宴以旬察觉到手下鼓起的触感,掀开被褥一看,赫然是一个雕刻着竹叶的圆盒。
祁闻正在收拾低头在整理针线,没想起自己将家姐给的药膏随手放在了被褥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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