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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见祁闻开门推出关门动作一气呵成,只听啪的一声,自己被挡在了门外。
宴以旬:……
望着面前合得严实的木门和外头萧瑟的凉风,宴以旬产生了一丝错愕。
鼻尖差一厘触到木门,宴以旬陷入沉思。
祁闻怎么把我推出来了?难道这就是欲擒故纵吗?
明明现在可以转身就走,可为什么感觉心里不太痛快呢?
其实想想,要是今晚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宴以旬莫名不悦,而后愤愤甩袖离开。
怎么会产生如此想法,一定是今天受伤伤到脑子了!
*
翌日
不知近几日宴以旬在忙何事,自从祁闻禁足以来,每日一大早就不见人影。
祁闻正悠闲自在的在院子里乘凉,倏然墙角传出怪异的动静。
祁闻好奇望去,本以为是哪来的野鸟,却见墙体高处忽的出现一人。那人纵身一跃,稳稳落地。
来人是五皇子宴昭:“小美人儿。”
“五殿下。”祁闻听见声响,急忙起身。
“你怎么……不从正门进?”
“我也想从正门走。”宴昭理了理下摆拍去灰尘,面露委屈道:“不曾想门口侍卫一听我要来找你,便拦下我不让我进。说什么世子身体欠佳,不方便见任何人。”
祁闻知道宴以旬特地吩咐了门口侍卫,故而没有解释缘由,反问道:“你今日是特地来找我的?”
宴昭自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下:“自你那日落马之后,我就没在书院见过你了,实在思念的紧。”
祁闻被此话逗乐了:“为何会思念我?”
宴昭将景阳宫当成了自己家似的,背靠躺椅翘起了二郎腿:“宫里人都太过拘束,少了世子的课堂实在无趣。”
“其实主要还是,除了安少师以外其他人长得都没有你好看。”
看来前面铺垫了这么多,原来都为了这一句。
祁闻笑着打趣:“那你的思念未免太过浅薄。”
“浅薄也好,若是浅薄点能博美人一笑,我愿意当这世上最浅薄的人。”宴昭嘴贫道。
随后他道明来意:“今日是我的生辰,不知世子可否赏个脸,陪我出宫逛逛?”
祁闻抿了抿下唇,稍带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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