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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说完停顿了好半晌,待情绪消化后祁闻才慢吞吞地爬起。
他将一侧的毛巾浸入水盆,怔愣地看毛巾一点一点被浸湿。
捞出毛巾拧干后祁闻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宴以旬的额头,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一点也不敢用力。待擦拭完毕,祁闻又端起旁边放置的温水。
用调羹轻轻舀起一勺吹凉,祁闻想轻轻送入宴以旬嘴中。
可宴以旬哪里能喝下。
连日的不进水已经让宴以旬的嘴唇干燥起皮,现在再不进水怕是要脱水。祁闻盯着调羹看了好久,脑子里闪过一个方法。
万分纠结过后,祁闻心一横,低低道了声歉:“殿下,冒犯了。”
话音落下,祁闻含了一口水,紧张地掰开宴以旬的嘴,随后覆了上去。
二人的唇部贴合在了一处,柔软的触感格外明显,祁闻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打鼓。
一口接着一口喂下,宴以旬的唇终于不似原来那般干燥。
碗重新放回了桌角,在安静的环境下祁闻只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祁闻的脸红的不像话,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子,在回味方才的感觉。最后慌乱地给宴以旬掖了掖被角,长长舒了一口气。
待一切整理好之后,祁闻轻轻触了触宴以旬的下唇,弯了弯眸子。
“夫君,做个好梦。”
*
之后的几日里,太医温砚和尚清每日都会来景阳宫,尚清也不再哭闹着要找出真凶,默默陪在祁闻身边守着宴以旬。包括忙着筹备婚事的宴昭和池呤,一得空就会往景阳宫跑。
在温砚和几人的悉心照料下,宴以旬的情况有所好转,但一直不见苏醒。
不过情况有所好转就是好的,比起前几日的惆怅,祁闻放松了不少。
而今日的景阳宫,却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彼时祁闻正照常在床边细心擦拭宴以旬的额头,突然听见外头嘈杂的声响。
几名侍卫讲话的声音和他们身上武器随着人动而发出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杂乱无章。
太吵了。
祁闻皱眉起身开门,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侍卫们如此喧闹。
结果一开门就瞧见屋外侍卫聚成一堆,拦着宴清越不让进:“荣王殿下,真的不能进啊,王妃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的,你这样让小的们很难做啊。”
“荣王殿下,别往前走了!”
小侍卫自然是拦不住宴清越的,宴清越一脚踹开侍卫,眼神尽显阴鸷:“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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