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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殿下最好别想。”
宴清越大笑出声:“世子越来越有趣了。今日世子这倔强的模样让本王现在就想将你拆吃入腹啊。”
拆吃入腹?
“什么意思?”
宴清越往后靠了靠:“什么意思……看来宴以旬没有把你教好啊。”
“也是。”宴清越嗤笑一声,将扇子放到旁边的桌上,对辞纱勾了勾手指:“辞纱,你过来。”
辞纱听命走到宴清越跟前,宴清越岔开双腿命令:“跪下。”
“你来告诉世子,本王是什么意思。”
辞纱一点不带抗拒,在宴清越跟前双膝跪地。他的唇部凑近宴清越的下,体处,慢吞吞地衔开了腰封,叼起腰封放置在一旁。
?!
二人的动作暧,昧明显,饶是祁闻再不经人,事,这一下也全看明白了。
宴清越到底想干什么,这种事情为何要当着他的面做?!
怪不得辞纱愿意替宴清越卖命,原来他与宴清越是那种关系!
可宴清越不是已经有王妃了吗??
祁闻相信要是再不制止的话,宴清越这个疯子真的会在他面前与辞纱行那种事情:“荣王殿下,此举不太雅观吧。”
“殿下想行这种私房事的话,大可回自己府里。行多久,怎么行,和多少人行。就算是聚众,臣都不做干涉。”
“有何不太雅观的?”宴清越揉了揉辞纱的脑袋,动作亲昵:“本王就是特地给世子看的。”
“宴以旬没有教你的,让本王来教你。”
两人像是磨合过无数次那般默契,宴清越的嗓子已经染上暗,昧的哑音:“继续。”
辞纱乖顺地点点头,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
恶心,太恶心了。
宴清越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祁闻的下限,让祁闻知道原来变态可以变态到这个地步。
从身后祁闻只能瞧见辞纱的动作,而入耳是一段又一段不堪的声音。
祁闻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宴以旬现在生死难料,二人却敢公然在这个屋内白日宣,淫。
宴清越刚刚说想将自己拆吃入腹,指的就是做这种事情吗?
胃里翻腾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反胃,祁闻睁大眼睛不可置信。他想要夺门而出,可想到他一离开屋内,那屋子里就只剩下昏迷的宴以旬了。
他这一走,处于昏迷状态的宴以旬还不是任人摆布。
宴清越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指不定会对宴以旬做出点什么!于是祁闻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耳边是口水的黏腻拉,丝声,眼前是宴清越抬手将辞纱的头深深摁下,偶尔奖励似的发出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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