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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宴清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背着手笑的前仰后合:“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等他笑够了,才直起腰故作亲昵地贴在祁闻耳边:“那本王便让你看看,是不是在做梦。早晚你会像今日的辞纱一样……”
“雌,伏于本王的身,下。”
祁闻顿时黑了脸,退后两步:“不送。”
宴清越哈哈大笑,走到一侧勾了勾辞纱的细腰,搂着辞纱往外走:“我们走。”
目的已经达成,宴清越也没有继续久留的意思。
还未踏出门槛,宴清越又暗含深意地补了一句:“等来日得空了,我们再来景阳宫拜访,好好与祁小世子叙,一,叙,旧。”
言罢大笑离开。
祁闻看着宴清越离开的背影,直直打了一个寒颤。
被这种变态缠上,光是想想都有些后怕。祁闻赶紧啪的一声关上门,又嫌弃地将几扇窗户都打开通风。
虽然辞纱吞下了那东西,但是祁闻的心理作用下仍然觉得屋内残留着那东西的气味。
呸!既可怖又恶心!
正当祁闻忙活着通风时,床上一直躺着的宴以旬却有了动静。
听见床板发出的细微声响,祁闻的喜悦顿时上了脑,急不可耐地放下手中物件扑到床边:“殿下。”
宴以旬艰难地睁开眼睛,嘴唇惨白语气虚弱:“世子……”
祁闻觉得自己的鼻头又开始泛酸了,颤抖喊道:“你醒了,殿下。”
祁闻情绪激动到已经完全想不起来想要说什么了,口中不停重复:“太好了,太好了……”
宴以旬想伸手揉一揉祁闻的脑袋,可稍微一动弹就感觉牵扯到了五脏六腑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宴以旬连说话都费劲。
莫大的激动过后,祁闻理智终于稍微回拢。
当然,也只是稍微。
祁闻的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差点就想直接抱上去了,幸好残存的理智及时制止了他的这种行为。
祁闻清了清嗓子:“殿下,你什么时候醒的?”
提起这个,宴以旬脸色复杂:“从……宴清越来的时候吧。”
祁闻:……
祁闻艰难开口问:“那就是说,宴清越说的你都听到了……”
“……是。”宴以旬并不想承认。
宴以旬显然也是没想到宴清越会做出这种事情,平躺在床上满脸黑线。
不,别说宴以旬想不到,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有人会来别人家里表演这种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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