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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宴昭自小就像兔子一样,就算是多讨厌的人,宴昭还是会憋在心里,继续嬉皮笑脸的和那人亲近。”
祁闻疑惑:“兔子?指的是五殿下的性格吗?”
宴以旬嗯了一声:“兔子是很能忍痛的,即使从高处摔下来摔到内脏出血,也只会安静的等在那里面临死亡。宴昭亦是如此,这些年在他心里积压的恐怕不少。”
宴以旬闭了闭眼睛:“我怕他有一天会爆发。”
祁闻听明白了,没想到宴昭表面上不太正经,甚至有些不够聪明,心思却如此重。
宴以旬沉吟:“最主要的是……我曾经发现他在城郊练有军队,所以一开始我就不愿看你与宴昭交好。若是真如安少师所说,宴昭最近与宴清越走得近的话,那……我们是该要注意一些了。”
祁闻张着嘴说不出话,原来一开始宴以旬限制他与宴清越宴昭交往就是因为如此。
私自练兵的意图如何根本不需要猜测。
宴昭的这种举动,最难过的应该是一同长大的宴以旬。
祁闻想了想,伸手轻轻揉了揉宴以旬的脑袋。
宴以旬忽觉头上一重,发现祁闻在揉他的脑袋。
悲愁散去,宴以旬用力一扯祁闻的胳膊,将人带到了眼前。
“世子,我吃醋了,要你亲我一口我才能好。”
“你真是……”祁闻无可奈何。
于是他们又亲了个尽兴。?
050.男女授受不亲,但男男可以
天气转凉,热意褪去。
转眼过去了两月,宴以旬的身体底子好,短时间已经恢复大半,基本上已经能正常行动了。
祁闻与温砚串通好了措辞,对外只说宴以旬伤的太重久久不能苏醒。
宴昭与池呤仍旧每日下朝后会来景阳宫一趟,尚清公主也隔三差五的特地来一趟。一有人来,宴以旬就开始装昏睡状态。
就这样瞒了两月,无人发觉。
现在只等池呤与宴昭的大婚过后,看看元德帝对宴清越到底是什么态度了。
最近频频听见元德帝在早朝上训斥宴清越的消息,宫里一部分大皇子党已经倒戈五皇子那头。
而应该是获利的宴昭却频频因为宴清越与元德帝唱反调。
着实怪异。
祁闻有种不安的预感,这种预感沉沉压在祁闻的心头。总觉得宴昭与池呤大婚是一个转折点,会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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