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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脸上挂不住了:“你胡说什么呢,赶紧洗吧。”
宴以旬故意拖长尾调:“可是水好像凉了——”
“水凉了?”
祁闻一愣,水凉了可怎么行。到时候宴以旬要是因为洗凉水再落个风寒,更严重了怎么办?
于是祁闻赶紧轻拢衣袖,伸手到水里试了试水温,发现水依旧温热,哪有宴以旬说的凉了:“不凉啊。”
宴以旬故作不知:“你再探探,我觉得凉了,我浑身都在发冷。”
祁闻不明所以,再次将手伸进水里一试仍不觉得冷。
又听到宴以旬这么说,心头蓦地一紧:“难道是因为伤还没好全,所以觉得冷吗?需要我去喊温太医吗?”
“这么晚了,就不劳烦温太医再跑一趟了。”宴以旬忽的一伸手拉住了祁闻的手腕,再稍一用力。
随后只听见扑通的落水声,宴以旬将祁闻整个人都托进了水里。
水溅起巨大的水花,落的浴房内满地都是。
“呸,呸。”祁闻整个脑袋都浸入水中,赶忙抹开脸上遮住眼睛的水:“你干嘛啊。”
宴以旬一脸无辜:“我冷。”
幸好皇宫的木桶还算大,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绰绰有余。
祁闻又呸了两声:“你冷就冷,把我托进来做什么?”
宴以旬耍赖似的贴上祁闻:“你抱就不冷了。”
祁闻满脸无语,还是迁就地伸手抱了抱宴以旬:“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
宴以旬不甘只有拥抱,细密的吻又落在了祁闻的颈间:“闻儿。”
当颈间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触感落下,祁闻忽然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伸手推了推宴以旬:“你别亲我。”
可惜祁闻心里挂念着宴以旬的伤,手上并不敢太用力,反而像是在欲擒故纵。
从脖颈到下颚再到耳垂,宴以旬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在祁闻耳边轻唤:“闻儿。”
他的声音暗哑:“……我们今日,把该行的礼节圆了吧。”
祁闻身体瞬间软了,手上仍是推搡着宴以旬:“这里不行。”
宴以旬单手搂住了祁闻纤细的楚腰,以防祁闻往下倒去:“没事儿,我撑着你 。”
祁闻腰部有痒痒肉,这稍微一碰就想躲开:“我……我什么都不会。”
宴以旬也不多话,一手搂着祁闻的腰部,另一只手从祁闻的背部慢腾腾的往上游走,最后落在后脖处。
带有薄茧的指尖不停的揉捏祁闻的后颈,祁闻眼眸逐渐染上情,欲。
宴以旬的吻与他平日里的冷淡不同,炙热且深沉,温柔且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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