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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呤儿,你回来了。”
“前线战事如何?”打完招呼宴昭似乎还想继续跟池呤聊,问出来后又自问自答:“你如今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应该是赢了。”
“也是,你从来不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你是世家出生的儒将,打个胜仗太正常了。”
池呤并不想与宴昭寒暄,语气中带着怒意:“你怎么能谋反。”
宴昭瞧见池呤的手搭在佩剑上,毫不在意地低低一笑,答非所问道:“是皇上让你来处理我的吧?”
“无趣。”宴昭话头一转,竟然还有心思有池呤调笑:“我还以为呤儿你是特地来看我的,结果就是为了这事,让我好生难过。”
他闭了闭眼睛,表情平和:“来吧,我早就在等死了。”
“宴昭!”看宴昭如此破罐子破摔,池呤顿时怒了。
见池呤发怒,宴昭又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提起祁闻:“呤儿,你有听世子提起过我吗?死前可否让世子来见我最后一面?我实在思念他。”
“死前要是能见到他,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够了!”
宴昭到现在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池呤怒上心头,声音嘶哑的吼道:“我在问你,你怎么能谋反!为什么要与宴请清越同流合污!你回答我啊!”
宴昭极少看到池呤愤怒成这样,这才抬眼看她。先是安抚池呤:“好,我回答你,你不要骂我嘛。”
“你应该也听皇上说了,我并非亲生,怎么都不可能登上皇位的。所以只是一个皇位都够成为我谋反的理由了,何必多问?”
听完池呤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宴昭,我对你很失望。”
宴昭苦笑应:“对我失望的人太多了,呤儿你怎么还特地强调一遍呢。”
“你杀吧,干脆一点。”宴昭从床上坐直,丝毫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你要是不忍心下手,那把剑给我,我自己动手也行,我不让你难做。”
池呤握剑的手在颤抖:“宴昭……你既然知道谋反是死罪,你为何当初还要执迷不悟,这些年在皇宫你过得不好吗?”
“恨意生了根,你叫我如何放下。”宴昭起身走近池呤:“我也想像其他孩子一样有娘啊。”
池呤重重垂下头,沉默以对。
最后是池呤开口打破沉默:“你我已然结为夫妻……你这样做可曾考虑过我?”
“你在计划谋反的时候,可有一点点想到过我?”
宴昭哑了哑,肩膀似乎塌了下来:“……抱歉,我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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