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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对她做了什么？

两次……杀令。

他心中一颤。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这个猜想如夏日的藤蔓攀援疯长，扼住他的喉咙。

*

屋内寂静了很久，他颤声道：“阿七，你那日要与我说的是不是……”看到黎七讽刺的目光，他心中了然，已经知晓了答案。

“既然我如今已经知道了，那……”晋砚知道自己无耻，他三两句话说得吞吞吐吐、艰难无比：“那我们的婚约……可否……可否……如期？”

黎七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她笑问：“世子何意？不怕新婚之夜死于枕边人之手吗？”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没有听到她矢口拒绝，晋砚寻着她话中的疏漏，急忙话赶话道：“不怕。”

这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若是她高兴，怎样对他都好。他只怕她不愿意嫁。

“你不怕我怕。”她刻薄道：“许是哪一日睡下便再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了。”

只一句话，便如一把利刃，顷刻扎在晋砚的心窝上，不断翻搅插入，教他痛得无法呼吸。

他本是没脸对她解释，可他仍是存着一份希冀。他如履如临道：“阿七，我原先真的不知道你便是宁檩。我若一早就知道，怎么会”下第二道杀令？

黎七是铁了心要与他杠到底，打断他的话道：“若是知道，早就下手了吧，岂能等那么久？”

牢狱之中，宋瑞一口咬定晋砚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是以才下令将她收监入狱。

然而，这两日晋砚百般伏低做小，她也有些想明白了。

在她看来：至少在百花节之前，晋砚或许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便是宁檩。这一切只是宋瑞的局罢了。

可她与晋砚之间的矛盾又何止于此？

不问因由，不管是非。两度对“宁檩”轻松地下了杀令。他一直是这般凉薄之人！

想起宋瑞其人，她心中竟隐隐有些幸灾乐祸。明睿如晋砚，竟有一天也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他确然该尝一尝。

?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原来我是真心想更来着。

但是太卡，写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情绪点。

62.父子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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