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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沢诚感受着禅院甚尔吻过自己的耳朵,脖颈,后颈,手掌从那层层叠叠的绯色和服下伸了进去。
贺沢诚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阻止他,可是禅院甚尔已经不再是孱弱的孩童了,他如铁铸般的手臂牢牢禁锢着贺沢诚,最终贺沢诚也只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道道红痕而已。
禅院甚尔像把一只猫儿收进怀里一样将金发诅咒收进了怀里,他吻着贺沢诚隐隐散发着幽香的后颈,一把扯开了贺沢诚的腰带。
叮铃...
腰带上的玉玦随着被扯掉的腰带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就像敲击在贺沢诚心上一般,让他一阵心旌动摇。
不!不想被爱!贺沢诚破碎的心发出一阵哀嚎,却不能自已地为禅院甚尔的炽热化成了一潭春水。
贺沢诚被禅院甚尔抱在怀里,绯色而繁复的衣袍下摆像朵随风摇晃的牡丹花一样,被风一次次拨开了绯色重叠的花瓣,露出了隐约而唯美的白。
“对你来说,我这是第一次抱你吧,诚。”禅院甚尔看着湖面倒映着的两人缠绵的身影,心中既甜蜜又苦涩,“诚,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得到了你?”
贺沢诚金发汗湿地贴着脸颊,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紧紧抓着禅院甚尔的手臂,试图缓解那种过多的欢愉,却不能自控地蜷起双腿,脚趾都颤抖着抽搐起来。
禅院甚尔,伏黑甚尔,不管是哪个,总是这样的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把那份他根本不能理解的感情塞给他,让贺沢诚每每都很烦躁。
可真的是觉得烦躁吗?
“甚尔……”贺沢诚合着眼睛,喘着气,脸色晕红,没有注意到自己忍不住说了什么。
禅院甚尔怔了一下,然后动作一下子变得疯狂而凶狠起来,带着一种卑微的不敢置信,他狠狠抱着怀里的人,紧张地听着怀里人的声响。
在一片混乱的抽噎与闷哼中,禅院甚尔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甚、甚尔……”
“你……”禅院甚尔似乎是想要问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更加占有欲地把贺沢诚往怀里收了收。
“哈啊——”贺沢诚面色痛苦地挣了挣,想要逃避那种彻底的侵犯,却在挣扎中越陷越深。
贺沢诚仿佛感受到了那扇关着他破碎心脏的房门被狠狠叩开了,自己的愚蠢和丑陋都被迫暴露在了人前,贺沢诚感受到了一种尖锐的难堪,同时还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心动。
最后,贺沢诚的意识消融在了禅院甚尔所给予的一片空白中。
禅院甚尔那晚最终也没有问贺沢诚要不要跟他离开,只是在走之前,他贴着贺沢诚的耳朵,轻声说了一个日期。
虽然贺沢诚当时看似好像睡着了,但禅院甚尔就是感觉对方一定听到了。
禅院甚尔在与禅院家主禅院直毘人以及父亲还有家族一众精英战斗后,已经结束了试炼的他,获得了暂时脱离禅院家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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