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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知友觉得浑身灼热,头脑也有些混沌,他喘气声渐渐加深,胸膛里有种奇怪的冲动。
这别是被江淮气的吧!
要是被江淮听见他心中所想,可得说一句冤枉。段知友忘了,他是不会喝酒的,也许他记得,但他高估了自己对酒精的容忍度,6%的酒醉不倒小猫,但足以让他上头。
除此之外,他还觉得饿,而且越来越饿,饥肠辘辘的痛苦对于物质极丰富的现代人来说,罕见而难以抵抗。
那瓶果酒没有被江淮带走,还安静地站在段知友桌上,段知友盯着漂亮的玻璃花纹十几秒后,忽然拿起瓶子再给自己灌了几口。
他仰着头,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有力地滑动。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已经不够理智了,一些会让自己后悔的念头在脑海里叫嚣,吵得他头疼。
冲动,冲动了又怎么样?
反正也是有人先招惹的。
江淮被一声尖锐惊动,他侧脸望去。
段知友已经站起来,脸色泛红地看着自己,他说:“行吧。”
另外的价钱
酸辣粉的香气充盈在宿舍里,段知友执着筷子狼吞虎咽,而江淮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用小刀削着铅笔。
有些磨损的帆布笔帘在桌上展开,各种型号的铅笔和毛笔排列其中,江淮削好一支后,轻轻吹了吹笔头上残留的石墨粉,然后将其插入笔卷,抽出另一支继续削。
自从高中离开画室后,江淮就没再削过铅笔,现在电脑绘图的时候多,偶尔手绘涂鸦,图方便用的也是圆珠笔或者自动铅笔,桌上这一套家伙事儿还是江淮从柜子深处找出来的。毕竟他从没当面画过段知友这样的模特,今晚值得一些复古的仪式感。
察觉到段知友的目光,江淮抬头朝他勾了勾唇。
段知友手一颤,一条粉从筷子间滑落。
在他的角度看来,江淮就好像磨刀的杀人狂,而那展开的布帘里,插的仿佛都是准备料理自己的手术刀。
祭完五脏庙,就该上路了。
“吃好了?”江淮转了下笔,眼睛很亮。
“……嗯。”
“好吃吗?”
“……嗯。”段知友心里嘀咕,有什么好吃的?这种速食产品放在平时他连看也不看,没想到今天要为了这些出卖色相。酒气带来的冲动被食物渐渐压下去,段知友好后悔!
江淮将速写本翻到新一页:“那你脱吧。”
“呃,”段知友还想挣扎一下,“大冬天,脱了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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