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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这招。」阿瓜冷笑一声,从随身空间里抓出了息壤,一面往箭头上绑,一面慢条斯理地道,「我看你也只会这招。没天赋修什么长生道呀!」
箭矢去如流星赶月,直直撞向了透明蛋壳状的阵法。
一点亮光轰然爆发,箭头的息壤飒然飘落,阻断了灵力流动。在太行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杀阵破了。
息壤者,言土自长息无限,故可以塞洪水也。
当年白鹤夫妻若是参悟出这点,当不至于双双受困。
阿瓜拔出第二支利箭,咬破舌尖,喷出一口心头血,冷笑道:「我能以命相搏,大不了几十年后又是一个好瓜,你行么?」
箭头一点红,直直向着太行射去。
几十年前那场争斗,对太行造成了重创,尽管他修为比阿瓜高深,依然抵不过不要命的打法。
太行败了。
整座道观轰然坍塌,镇压其中的隐秘飞上高空。
那是一具保存完好的尸身,是吴衡钧的。
与此同时,古寺后山,正忧郁凝视空空沙地的宁飞旋浑身剧震,难以置信地望向天空,双眸清醒又迷茫,迷茫又清醒,最终定格为狂喜。他转身就跑,向着道观方向疾掠。
道观废墟上,两只紧紧拥抱的鹤影从尸体灵台溢出,向着远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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