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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心存侥幸，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一般情况下生命只有一次，你的生命因为韩朝阳而得以延续，难道你要白白浪费吗？！”洛启安说完，又问，“你刚才说所有人都需要麻醉且都是注射利卡多因，但是，照片上的人却是使用的局部表面麻醉。所以，你刚才说慌了！”

洛启安说完，审讯室又开始静寂下来，弥漫着更加沉闷压抑的气氛。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根据个人要求的，注射的药量会大一些，基本上纹身的时候不会感觉到一点疼痛，所以，如果顾客提出要注射麻药，我都会答应她们的要求。”

“那赵玉妍、陈岚雪和陆敏娜都是自己要求的？”洛启安又问。

“我……记不清了！”文晓澳刚说完，洛启安下一句就跟了上来，“你给她们注射麻药是想乘机把调制后的盐酸注入对方体内？因为麻药的缘故，她们暂时感觉不到疼痛，而且，你会将麻药量调大，等她们反应过来，可能已经过了一段时间，联想到可能是你这里出的问题，找到你，你也有了应对措施？”

洛启安说完站起来把一份法医检测报告放在文晓澳眼前，用笔在他面前把重要的几个内容圈起来。

文晓澳低头看着报告，唇角在不停颤抖，良久，才叹气道：“是的，她们长得漂亮，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但是，她们瞧不起我，嘲笑我是穷光蛋，我……我最恨别人说我是穷光蛋！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然后，我就用‘龙柯’的身份约她们来纹身，并且在麻药注射剂里添加了经过调制浓度盐酸和杀死神经细胞的静脉注射三氧化二砷，就是要让她们尝尝痛苦的滋味，后来，为了让她们继续跟我保持持续联系，我又以龙柯的身份告诉她们是中了盅，让他们找一个叫‘活孟婆’的人解蛊，我说的这些，这三个女人都信了。”

“活孟婆是谁？解蛊是干什么？”

“活孟婆的龙谷区西维村的一个老太太，她常年给人看风水，跳大神解邪病什么的，在西维村乃至西官镇都很有名。”说到这，文晓澳顿了顿，又道：“解蛊就是身体有毛病，中邪了，找通灵的人把蛊虫引出来。”

“你让她们去找活孟婆是为了去蛊，还是‘中蛊’？”洛启安在文晓澳绝望的眼神中缓缓说道，语气低沉肯定。

“我……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干，我不知道。”文晓澳崩溃摇头，让洛启安不解的是，他死都不怕，为什么会担心自己暴露了太多？！

洛启安凝视着文晓澳，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没干，但是你让别人干了！”

“我都已经承认是我杀的人，你们为什么还要审，还要问！你们想要什么？我死，我死都不行吗？！”文晓澳突然想站起来，但是椅子的结构限制了他的动作，他只能绷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喊道。

“警察办案，讲究的真凭实据。如果人不是你杀的，我们会还你一个清白。”洛启安的说没有给文晓澳带来一丝惊喜，反而是更深地垂下头，嘴角抽动，却没有接话。

“靠！”洛启安站起来，走出审讯室给纳兰承念打了电话，“晚饭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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