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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领他们进祠堂后就关门离开。
这是顾惜依第一次进祠堂,里面的神主牌并不多,一共就三排,十个而已, 周遭供奉的香烛倒是很多, 密密麻麻绕了神主牌一圈。
她正要在蒲团上跪下,却见韩卿池长衫一拂,一屁股坐下。
“你?”她站在一旁,不解道。
韩卿池边抓过身旁几个蒲团, 阵列排好,边道:“我又没做错什么, 为什么要跪?我不和那女人争是因为不想浪费口水。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
“……”
不得不说, 他讲得很有道理, 顾惜依从善如流地坐下打坐。
屋里的空气流通全靠门旁那四个窗户,显然不够。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闷热无比,额上已薄薄地布上一层细密香汗。
韩卿池自然也是热得不行,起身将脱去外衫,轻薄里衣下微红的脊背格外显眼,并他拿走身下多余蒲团,只留一个枕在头下。
“你也不嫌脏。”顾惜依嫌弃道。
韩卿池侧躺在地上仰视着她,眼尾含笑道:“他们天天擦,干净的,而且地上比较凉快。”
“呵。”顾惜依嗤笑一声。
转瞬,她也坐在了地上,蒲团上盖着麻布,很闷汗,大理石地板虽然硬,但是真的凉快,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不躺一会儿吗?她们还有一个半时辰才送饭来。”韩卿池贴心提醒道。
“不用。”
“哦。”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顾惜依冷不丁地问。
韩卿池不明其意:“什么?”
“我藏在书里的钱。”
她明明藏得这么隐蔽,难道韩卿池早就对她起疑,特别关注她?
“哈哈!”韩卿池轻笑出声,单手撑起头,得意道,“那些书我半年不动一次,前几天突然换了位置,我还以为是你看过,好奇你一个舞女竟看如此无聊的书,便找出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偷偷藏了钱。”
他好一个歪打正着,自己好一个自作聪明,要是自己不换位置也许他不会发现。顾惜依十分懊恼,嗫喏道:“那你为什么不拿走?”
“我又不差这点钱。”韩卿池没心没肺的语气真的很欠打。
“……”顾惜依头顶仿佛有乌鸦飞过,待她压下心中那簇小小的怒火,幽幽问道,“你经常被罚跪祠堂?”
“嗯。”韩卿池“厚颜无耻”地点点头,“这里我可熟了,连有几盏灯,几个老鼠洞我都清清楚楚。刚开始还有丫鬟陪的一起思过,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好了,有你陪我,也不算太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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