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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买我初夜?”
他的气势一下弱下许多:“那不是好奇嘛!”
“半斤八两。”
……
待日头高起,房间里愈发热了,顾惜依终究是抵不住热,脱了衣裳,只剩一条抹胸襦裙,但被热气冲昏头脑的韩卿池全然没有别的想法。
直到日头西斜,将窗框拉出一道极长的影子,映在橙红的夕阳里时,他们才被放出来。
韩卿池急急回房灌下一壶茶,缓解喉间即将冒火的灼热感,他都快脱水了。
等稍稍舒服一点,他又匆匆地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顾惜依倒是没他这般狼狈,在组织里这种强度的训练只是小儿科。
在韩卿池拧着未完全干的头发进房时,她正悠然地坐在案几旁小口抿茶。
“你快去洗澡,我们出去吃饭,好好消遣一番。”韩卿池催促道。
湿哒哒的黑发还在滴水,打湿他肩上白袍,沁出淡淡的皂荚香。还沾着水汽的脸格外分明,脸颊有棱有角却不失有肉,少年感满满,高挺的鼻梁让他看上去更英气了些,长睫下黑眸幽幽,摄人心魄。
顾惜依抬眸时恰撞上那纯粹的眸,有一瞬的愣神。
“哦。”她放下茶杯,起身去准备沐浴。
等他们拾掇好出府时,天已经完全暗下,街道华灯初上,好一幅热闹景象。
韩卿池怕又像昨夜被一些无谓的人扫兴,便租了一艘画舫,买上吃食,让乐伶上船表演,这一夜倒真是安稳不少。
可这平静却在韩卿池下船后被打破。
船停靠的渡口停在韩府附近,有些偏僻,一路上除了零星几户人家门口上的灯笼,再无其他亮源,静悄悄的,随风晃动的光影给悠长小径添上一层诡异的寂静。
可能时在组织里练就的直觉,顾惜依总觉得小径深处埋藏着危险。
果然他们没走几步,几名黑衣打扮的男子从黑暗中跳出来,手里持着亮闪闪的刀,给折射出的昏黄灯光都布上寒意。
见他们来势汹汹,手里还有武器,船家立马船桨一撑,逃之夭夭。
见无退路的顾惜依下意识地将韩卿池护在身后,紧盯着正前方的黑衣男子,试图用眼神压制他。
只不过几瞬,他们就被五个大汉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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