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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将军亲自来找我,可是君主有了新的旨意?”江遂隐不慌不忙的直起身子,盘腿坐在床榻上。
眼前之人摘下遮面的斗笠,正是幽夜国的炀漾。
他弯下身子,躬身行礼,“君主有旨,让殿下在盗出玄苍国的军防图后,便可让柳蝉说出火炮设计图的下落,如此一来,玄苍国便是幽夜国的囊中之物了。”
“军防图,快了。”江遂隐单手托腮,把玩着从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语气低沉,“我有一事不明,君主为何要与那玄苍国过不去?”
“因为有仇,君主在凤凰的协助下,已是知晓玄苍国太子便是当年纵火行凶的罪魁祸首,他不仅野心勃勃,更是让两国之间维持了数百年的和平毁于一旦。”
“行了,我已了然。”江遂隐不愿再多言,索性闭上了双眸。
然而,脑海之中却不断浮现着柳蝉的一颦一笑,他忽的一下睁开眸子,皱着眉,整个人都有点狂躁。
炀漾自是不愿在此时去触霉头,便躬身拜别,翻身一跃离开了医馆。
与此同时,柳蝉立于医馆之外,将炀漾翻身一跃的那一幕尽收眼底,他自欺欺人般的苦笑了一声,在馆外树下站了好久,落叶掉在他的肩头,浑然不觉。
许是有些凉了,柳蝉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已是日落西沉,他敛了心神,眉眼弯弯的走进医馆,吐息如兰,“路上遇到曾医治过的病人,寒暄了几句竟是忘了时辰,还好这晚饭算是赶上了。”
“你若再不回来,这晚饭都该成宵夜了。”
“这饭我不太会,你若能动得,便还是你来吧。”柳蝉说完,便提着菜篮往厨房走去。
江遂隐早已穿戴好衣衫,立在庭院之中,他看着柳蝉离开的背影,有种狼狈逃离之意。
晚饭极其丰盛,柳蝉吃得却是心不在焉,直觉告诉柳蝉,江遂隐又要离开了。
果不其然,翌日清晨,江遂隐又不见了人影,再回到医馆之时又是伤痕累累,如此反复,已是过了一月。
还记得那会儿是秋分,庭院花叶有些颓败。
柳蝉立于院中,握着剪刀闲散的修剪着枯枝,江遂隐从屋中走了出来,他扶着门框,神情有些疏离,“我要出门。”
“不可,你方才痊愈不久,不管何事,你都不应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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