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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或许,会疼个三四天…”江遂隐垂着眼眸,没敢再直视柳蝉的目光,声音越说越小,“我们,便没有往后了…”
柳蝉瞧着江遂隐,光顾着疼了,后半句是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他凑到江遂隐身后,“老江,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次…”
“没什么,走吧,我送你回宫…”江遂隐起身穿好衣裳,顺势将柳蝉的衣裳扔到了他的面前。
待出了江府,江遂隐才想起,马车被管家驾着去送师府千金去了,这会儿只得步行回宫,幸好离得不远,权当散散步。
雪天路滑,柳蝉一不小心便落脚不稳,几次撞在了江遂隐的后背上,那宽厚的背总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上来。”江遂隐拉过柳蝉的手,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柳蝉背了起来。
柳蝉原是有些羞赧,却在江遂隐颠了几次后,便心安理得的直接趴在了他的后背上。
虽是身在暗影部,双手免不了血腥,江遂隐却不似其他男子那般杀气外露,而是周身都带着一股淡淡的草香味儿,这种味儿不如草药来得让人宁心,更像是一种情感催化剂,能轻而易举的勾起他人想要与他靠近的欲望。
柳蝉皱着眉,不高兴的神情皆是写在了脸上,百转千回后终是开了口,“老江,你知晓你身上为何有股草香味儿嘛,这味儿,我很是不喜。”
“你为何不喜,况且我从不曾闻过自己身上有味道。”江遂隐也是不明就里的左右嗅了嗅,属实没有闻到草香味,对于他口中的不喜更是无法理解。
“我会妒,你懂吗,就是那种妒,你能想象得出来的那种嫉妒。”柳蝉说着说着便一口咬上了江遂隐的耳廓,一股透彻的凉直窜心底。
“嘶…蝉儿,别闹,若我身上真有如你所言的草香味,那我也没有办法…”柳蝉虽未用力,却还是疼得江遂隐嘶了一声。
闻言,柳蝉沉默不语,将头沉沉的埋在江遂隐的后背上。
他好像活成了自己最不想成为的样子。
情之一字,着实难解。
悠悠长吁一口气,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柳蝉不喜的不止是江遂隐身上的草香,亦是不喜如今的自己。
皎月下的雪色,与他眉间神色交相辉映,一颦一蹙眉皆是惹人生怜,既是苦思无果,柳蝉便也索性便不想了,他睁圆了双眸,一双乌黑的眸子滴溜溜的转动着。
无意间一瞥,瞥见江遂隐的耳朵通红,不知是冻的,还是被他咬的,他狡黠一笑,将双手搓得发热,随即捂住,“耳朵,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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