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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给气的毛都快炸了,但是忍了忍气,把剑扔在地上去换衣服。
折腾半天,虞棠换了一身朱红色的衣衫,头上发饰也摘了,站在他跟前给他画。
那剑太沉了,虞棠拿不动,最后就从两手提着变成了抱着的姿势。清风徐来,拨开他额前一缕长发,端是一副风姿飒爽的美人佩剑图。
顾庭深注视了很久,铺开画轴,拿墨笔细细描摹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虞棠手都酸了,才听见他说:“放下吧。”
虞棠如释重负的把剑放下,凑过来想要看一眼,顾庭深却把画轴合上了。
他把卷轴收了起来:“去把衣服换了罢,该用膳了。”
不给看就不看呗,小气。估计画的也不好看。虞棠“哦”了声,悄悄翻了个白眼,跟着他回去了。
两人离幵,那只肥兔子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走动时把那卷轴顶开了。
画轴上,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人身着红衣,立在竹前,猫瞳灵动,仿若下秒就要跃然纸下,翩然作舞。
怀里抱着的却是一束粉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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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st.夜深花事了(35)
虞棠跟着顾庭深去吃饭,顾庭深坐着,他就在旁边眼巴巴给他端个茶递个水。等他吃完自己再吃。
这话听着挺丢脸面的,但虞棠对这些也不怎么在意,他前吃后吃有什么区别?
他心大得很,一般的想羞辱到他,他还真羞辱不成。虞棠那心脏,用他哥的话说,那就是一百个心眼只长了九十九,死活缺一个。
就是顾庭深跟有那多疑症似的,吃个这暍个那都得让他试试,试完还得找他问问,把虞棠搞得不胜其烦。
他现在倒是有点不理解顾庭深了,对他忽冷忽热的,想干什么呢?
难道是按电视剧里演的,想打个巴掌给甜枣,把他搞出来个斯德哥尔摩?也变成个神经病?
虞棠心里凉凉,后背也凉凉。不敢想了。
不过转念一想,顾庭深当初给他压迫那么长时间,现在刚翻身农奴把歌儿唱,估计心里也一肚子火呢,想折腾折腾他也难免,得习惯。
他是正常人,得理解一个脑子有病的人。
顾庭深刚把眼神扫到旁边站着的虞棠脸上,就被他那种同情中夹带点儿包容的眼神看得有点犯毛,他脸上没显,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下去了。
“看谁呢?”
虞棠左右扭了扭头:“......”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看出来了吧?
顾庭深:“就是你,别看了。”
虞棠心里一惊,完了。
虞棠灰溜溜把脑袋垂下去,跟被老鹰逮回窝的小鸡仔似的,小声嘟囔道:“没看什么。”
可不是他怂了!主要是人在屋檐下,三十年河东的石狮子还能沉底儿呢,虞棠是谁,大丈夫能屈能伸,可能忍了。
主要是他这不是努力也没用嘛......他一个男主,自己这个炮灰再开金手指,那也刚不过他。
说实话,虽然五感能调低,但看着自己身上破个口子流血什么的,虞棠还是觉得挺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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