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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空调是最大的错误。
许平忧喘不过气,终于领悟到那些人对他评价的所谓的‘骨子里追求自由的疯子’。艺术方面出众的天才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疯子的属性。
费行云有句话没说错:他的确不是耐心的人,只不过对她才多一些。
床/板开始时发出轻微的响动,越到后来就越剧/烈。
许平忧不太喜欢艳丽的颜色,床单被罩一概长年都是纯白或者纯灰色,到了眼下缺点尽显,连脑海中那点隐秘躲藏的念头都没处执行。
她累得实在不行了,他就将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吻。等感觉到她好像有了力气,又毫不留情地捉住她的手腕,将她重新变得软弱易碎。
……
夜色变得滚沸。
许平忧曾经对此惧怕,现在才发现惧怕的不该是之前所想的许许多多,而应该是人本身。
她变成一方柔软的布料,被人折叠来去,哄骗得顺从听话,后悔也只能蜷缩或摊开任人宰割。柔软的布料被人强硬地锁住,又跌倒在布料主人的大腿上,忍耐全靠唇齿表达抗议。主人一旦不许她表达抗议了,她就一点办法也无只能认命。
他不仅不要她表达抗议,还要稍显粗暴地将布料转身,低低地拷问,之前那次杂志红毯叫的他什么,是对还是错,该还是不该……
费行云原形毕露,不只不打算放过她,甚至于头一次更看重起自己的欲/求。
面对面尚且还能靠唇齿抗议,不再面对面又能怎么办?
许平忧头一次后悔自己学习了古典舞蹈,手腕被锁住,只能瞧见微黯的月光。
……
事实证明,她提前准备的东西只有一部分能用。
天光渐亮的时候,他又来咬她的肩头。许平忧根本不打算再动,她感觉到有人的吻就回应,感觉到疼痛就躲避,全凭本能。实在不行了,他才放过她,将她锁在怀中,不断地交换亲吻,慢慢地说些天南海北的趣事。
许平忧忍无可忍。
她声音沙哑,叫:“费行云。”
她想好好睡一觉。
“在呢。”
费行云答她,似乎看不到她眼里的无奈愤愤,亲昵地用鼻尖蹭过来,声音懒散,被晨光浸泡过,眼神却闪闪发亮,捏住她的指尖慢慢地亲,“要不要喝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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