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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是很自然的。不仅自然,问话还很妥帖,自觉将她此刻的处境归因到自己身上。
许平忧多多少少还有些如堕梦境的恍然,瞧见他脖颈处的红印,脑海里浮现出些许场景,面颊发起热,静静地摇头。
这是她的房间,她一向看重个人空间和隐私,因此连豆豆都只来过一两次。结果,他才来第二次就任意妄为,半点都没有要客气的意思。
她注意到地毯上的纸张和电脑,目光才瞥过一眼,就得到对方的解释。他以为她还要休息很久,索性将要做的事情搬到这里,整理一下填词,确认后续编曲……
费行云不认为这些事情有多重要,选择笑着捏过她的脸颊,“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
她下意识应声点头,又立刻摇头,察觉到他有要起身的意思,当即将他的手指松松反握住,唇齿微张,意图没有说出口,已经被人看穿得彻底。
费行云坐回来的动作很从容,答得同样从容,重新握住她的手,了然地说着:“放心,不走,陪你。”
她脸上更红,眼神却不闪躲,诚实坦荡,点了点头,又往他在的方向缩了一段距离。
许平忧想到什么就是什么,看着他的头发,出神了许久,第一句十分实在。
“我以后不会再这么宿醉喝酒了。”
费行云等她的后续,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将自己酒醉就容易失忆的毛病交代干净。
他们俩大学还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喝醉的必要,偶尔尝到酒精味,也全是情侣纠缠间的事情。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曹姐喝酒也是这样,”许平忧慢慢地说,“但那个时候我还比较幼稚,觉得喝酒是成年人应酬中必要的一部分,所以非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实际上刚一到租的房子,就什么知觉都没了,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就这么在地毯上躺了一晚上,还好那会儿还是夏天……后来我就不怎么再喝酒了,杀青宴也不例外。”
“昨天我是有点昏了头才喝多了。”她轻轻出声,耳根发热。
为什么昏头?不是为的节目,不是为的好友,为的谁不言而喻。
费行云受得住她讲真心话,但受不住她这么乖乖巧巧地握着他的手讲真心话,她开玩笑的间隙轻轻松松不小心讲起一点不容易。他一贯是很直接的,狠狠一口亲在她的手背,起身又来咬她的耳垂脖颈,捧住她的脸颊,哄骗似的撬开她的牙关。
许平忧这会儿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云里雾里,还记得配合着去揽他的肩背,稀里糊涂间被人抱到客厅沙发,坐在他的大腿上,只能怔怔地望着人。
“你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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