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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许平忧对抗不了,只能拿出客观条件,试图晓之以理。
他同样拿出客观条件,自下而上地看她的眼睛,只说三个字:“生日啊。”尾音拖得很长,又可怜又强硬。
费行云真的很像一只占有欲旺盛的大型犬类,英俊的外表最为唬人。
她虽然一直有这样的想法,但直到今天才能确定这件事绝不作假——真神奇,她怎么会觉得这样一个人可怜可爱的?
此时此刻,费行云静静地闭上眼,自鼻腔里‘嗯’一声,她也没办法,只能意会过来,将自己的护肤品同样往他脸上招呼一遍,全按流程步骤。
因为职业原因,她从来没缺过这些东西,这会儿也很大方,说着等拍完回去,将家里同品牌的东西分给他。以前常看网上说情侣当中,男方有很多东西大概都是接手自女方,她还不以为意,没想到时至今日会有同样的经历。
最后躺进被窝里,两个人从上到下的香味都是相同的。
费行云回国没多久,时差还在调整,又千里迢迢来探班,这会儿也是真的有点累了,单手捉着她的手制在她身后,另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吻了一会儿,眼神蒙上一层朦胧。
许平忧少有看他这样,眨了眨眼,盯得专心致志。费行云头垂了一秒,又慢慢地睁开,与她对视。
“啊。”
许平忧忽然想起什么,自灼热间挣脱开,“你刚刚是不是没有许愿?”
费行云这会儿正是惫懒的时候,用鼻音慢慢地答她,把人搂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就要亲过来,被人捂住唇瓣,才慢慢地说:“我没什么愿望。”
而且,如果要依靠老天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去实现自己的欲求,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他小时候的愿望是能与音乐相伴终身,现在的愿望早就亲手经由他自己实现,如果不是种种因由,或许还能更早。
“真要说的话,”费行云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颈后带,轻轻翻身,便让人躺在了他的胸口,学她刚刚的称呼,无奈地说,“‘行云哥哥’想走之前多充会儿电……”
“可以吗?”他半眯着眼睛,盯着她笑,又乖又热。
……
怎么可能不行?
后半句消散在唇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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