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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朵花最后跟着他们进了卧室。
费行云抱的人,过程中两人份的汗水交杂在一块儿,倒下就将床铺换了个颜色。
许平忧有些受不住,才有个要撑起身的意图,也被人横亘着单手强硬地拖了回去。
费行云将花重新别在她的耳根。一瓣、两瓣……花朵俱散,渐渐只剩最后两瓣还在坚持着。他低低地喘气,变着花样喊她,忽然用低哑的声音给她上起生/理课。许平忧没力气去捂他的嘴,只能借力用别的办法试图阻止,却遂了他的心意,更过分地跟她科普起其中道理,并加以实践。
……
许平忧头一回不想当一个好学生。
倒不是她没有求知欲,只是这个求知欲暂时被其他的情绪压过。费行云将人压榨得发颤发抖,什么好,什么不好,通通都要按照他的好来。
花瓣碎了一床。她觉得自己身上也染了玫瑰味儿,被人严严实实地扣在怀里,抵着他的肩膀出神,奇怪的是累是累,人却没有睡意。
既然如此,就该时隔好几个月,好好地诉衷肠。
天光还没有彻底放亮。
费行云的房间和预想中的差不多,灰黑主色,还有点骚/包的紫,同他隔壁的工作间差不多。
许平忧迷迷糊糊地出声,原本不是什么计较的性格,这会儿也要跟他计较。什么网上她同他高中的传言,同学的推测,大众的看法,谁有没有真的喜欢谁。
费行云亲她的手指,很有耐心地认错,“是我心怀不轨,拐带了小许同学。”
他的歪理一套跟着一套——如果没有他,许平忧同学或许今日已在TOP2读大学,全是他这个一天到晚四处鬼混的不良少年从中作梗……
聊着聊着就有点不对。他提出还有其他想尝试的‘别出心裁’,一会儿天亮了,怕她害羞,不如趁着天时地利人和赶赶时间。
……
他肯定是错把她当成他的那堆乐器了,天马行空,任意妄为,琴弦琴键似的摆弄。
……
许平忧在亲吻中睡着,又在断断续续的轻啄中醒来。
她缓了一会儿,觉察到手臂有了力气,声音发哑也要批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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