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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的襕袍上满身狼藉尚未来得及清理,这一路被孟清禾交扣了食指,于曲榭山房幽长静谧的假山甬道内疾步而行。
容景衍不动声色的放人离开,看了眼南露脖颈间尚未消散的红痕,心知今日刺激的有些过了,朝堂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不能正面与谍司的人交锋一回,那这颗暗棋日后必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南露,你去吩咐伺候泠娘的人都撤下吧,今夜我去她院里就寝。”
容景衍以手扶额,端坐高处看着谢殊被带离的身影,心下不禁生出几分微妙的错觉来。孟清禾带他离去的这般匆忙,倒是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错觉。是在怕自己和谢殊联手谋划傅翊的天下么?
金乌潜入西方云端,天色渐沉,不多时云霞胧月而来,遮蔽了最后一丝清光。
拢枝早在轩车处等了许久,见自家主人面色不善,亦没有多问,只拿了根赶马的银鞭立在脚蹬处,静候主子们上轩车。
谢殊拖着湿襦的衣袍走在孟清禾身后不远处,他身形修长,挡住了她们前方近一尺的光亮。
他的视线在夜间宛如盲者,稍一睁眼,眼底便会隐隐泛起一丝扎人的疼痛。
孟清禾抵住他的劲腰,在他踩上脚蹬时将人送上了马车。随后她亦旋身而入,放下幕篱将身形隐去。
“清砚,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泠娘的?”
孟清禾语态淡然,视线灼灼的停驻在男人的脸上,试图从中寻找出一丝慌乱失措,然而两人僵持许久,她都不曾寻到那个满意的答复。
“你几近日无需出府,亦无需进宫上值,南苑篱中的艺菊开了不少,偷闲在府中赏花即可。”
孟清禾贴身的丝绸袄裙在方才的疾行中被汗水湿了大半,一呼一吸间更是异常发紧,她托起谢殊骨节分明的大掌放至自己腰窝处,细腻的肌肤被男人的指间薄茧摩挲着。
谢殊不清楚她究竟要做些什么,仍旧按照她的意思缓缓上移,直到触及檀口处,方才惊觉出一道浓腻的温热。
“谢殊,你有过在意的人么?是谢嫣然、谢太后还是谢相?泠朝在容府受了不少罪,都是拜你所赐,来说一说,我该将这些磋磨如数奉还给何人?”
孟清禾眼尾泛红,眉间染上一层薄怒,近乎窒息的裹挟着谢殊的大手,含情凝睇中又带着几分恨意,她向来锱铢必较,又岂有轻易揭过翻篇的道理。
“你欲如何?”
昏暗之中,灯烛摇曳,照亮了半壁车厢,谢殊闭上眼,并不打算去看眼前斑驳陆离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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