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秦以川:“那叫你偷油的人,体貌特征还记得吗?看不见脸,总能看见多高多矮多胖多瘦吧?”
徐图挠着头回想,有点不确定地说:“人挺瘦的,个子嘛,比我高了一头多点,但是脸我是真没看见,天本来就黑,他连帽子,口罩,再加上墨镜,捂得那叫一个严实啊,除了耳朵是半点皮肉都露不出来,啊对,耳朵,他耳朵上有俩耳洞,打了得有些年头了。男人打耳洞,上了年纪的人可做不出这种事,这人铁定是个小年轻。”
荀言微微抬起头来,眼神如刀。
秦以川一直滴溜溜转在手指间的墨水笔缓缓搁在桌子上,问:“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李荣家着火,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徐图急得额头直冒汗,指天发誓似的说:“警官,我拿我全家的命发誓,这件事和我真的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秦以川也不知道信不信,站起来把记录的小本一收,说:“这个案子没破之前,不许离开本地。至于许文强的油,回头我们给他一个通报,如果人家不追究,你这事就算了,但是人家如果非要追究,你就等着打官司吧。”
徐图忙不迭地应了,秦以川理都不理,板着一张脸就出了门,揪过李小白的领子,冷着脸说:“小白,求你个事儿,去我住的那地把我那个猫儿带过来。”
李小白可是见惯了秦以川摇头尾巴晃的张扬模样,这还是头一遭从他嘴里听见“求”这个字,当即又是惊吓又是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应了就要走,还没等走就又被秦以川揪回来,说:“小白,我那可是小奶猫,娇惯得很,你可千千万万给我小心,拿保温毯裹住了,不能颠簸,更不能冻着。”
李小白的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荀言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下来。秦以川冷静了一会,才道:“这说不定只是一个巧合,李小白挺机灵的,一定能把人看住。徐图这事儿,你怎么看?”
荀言:“他在审讯室交代的事情都没有撒谎,逻辑上也对得上,但是如果今天他们家的火不是他放的,我暂时还想不通别人陷害他的缘由。”
秦以川长舒一口气,冲另一个审讯室道:“咱们想不通,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小荀,我可有个预感,陈志平这里,说不定能挖出些大事。”
荀言没回应,秦以川开门进去,正好对上陈志平抬起来的头,和缓温吞的眼神让秦以川无端一皱眉,这种温吞的平静,总让秦以川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
他的眼神,在某种程度上,太像荀言了。
显然荀言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将眼神挪开,在审讯桌子边坐下。秦以川贴心地拧了一瓶水放在他手边。荀言将瓶子拿过来,但是没有喝。
秦以川像模像样的掀开记录本,看着陈志平:“姓名。”
陈志平将那种和缓得古怪的目光收回去,老老实实地回答:“陈志平。”
秦以川:“年龄?”
陈志平:“34.”
秦以川:“职业?”
陈志平沉默一下,摇头道:“无业。”
秦以川侧目:“你的货车呢?”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