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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难清顺着酒香味,拉着他进了一家酒馆。
酒馆小二吆喝了声欢迎光临,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打壶酒,绿蚁酒,我带着走。”沈难清将一把铜钱搁到小二手里,“劳烦再给我备个壶,我没拿壶来。”
“好嘞,那我给您拿个酒葫芦装着?”
“好。”
小二得了令,拿着铜钱跑到后厨吆喝着舀酒去了。
洲不宁奇怪:“你要喝酒,干嘛不在这儿喝?”
他们来的这夜市是京城出了名的不夜街,是只有入夜才开的繁盛夜市,直到天光乍破才会收摊,在这儿喝完再走也没什么不可。
沈难清横他一眼:“闭嘴少说。”
洲不宁乖乖闭嘴。
小二打好了酒,拿着个酒葫芦,出来交给了沈难清。
沈难清拿过来,出了酒馆,把葫芦交给了洲不宁:“喝。”
“……我不想喝。”
“你想,”沈难清说,“洲玉爱喝,所以你想喝。”
洲不宁气炸了:“所以现在是洲玉在说他不想喝啊!!!”
沈难清十分平静:“不喝明天我给你锁仓库里去。你见过了吧,后院角落里有个闲置的仓库,屁都没有,就两根干草。”
洲不宁确实见过。
那仓库里连根毛儿都没有,地还没铺砖,地处阴潮,一进去一股泥土的芳香。
……洲不宁硬着头皮接过了酒葫芦。
接是接过来了,洲不宁却不高兴,盯着酒葫芦嘟囔着道:“我又不想喝,你非给我买酒干什么……”
沈难清:“我闲的。”
我看也是。
洲不宁举起葫芦喝了口酒。
这绿蚁酒倒是不错,大约是新醅的酒,酒香醇厚,满口留香。
洲不宁一喝就真香了,吨吨吨喝了一大口下肚,满足地打了个酒嗝,问:“咱去哪儿?真就玩儿吗?”
“当然了,不然呢。”
沈难清拉着他走入夜市,左手上的玉镯又一次碰到了洲不宁。
洲不宁啧了声,心烦得很,拿着酒葫芦吨吨地喝。
虽然前人有言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但他娘的不喝也更愁,还是喝点儿吧。
他们走在欢笑的人群中,边走边闲逛。
沈难清拉着他往前走了会儿,停到一间卖小饰品的铺子前。这铺子跟前围了不少人,老板嗓子都说哑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朝铺子前的几对男女吆喝着。
“客官,我家这红豆手链老上品了,天天货都补不齐呢,京里贵族们都疯抢呢!才二十文一个,这可不吃亏也不上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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