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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宁撅起了嘴,不解道:“为什么不说啊?反正说了也没有人信啊。”
“狱卒不信我,摄政王不信我……连你,你也有那个镯子……有人给你那个镯子,你也不是那么喜欢我……”
沈难清本还难过,一听他后半句,神色有点裂:“不宁,你……那是你给我的。”
“我给你的?”洲不宁眨了眨眼,“哦……对,是我给你的……”
“对,你给我的,我宝贝着呢,我很喜欢你,没人比我更喜欢你,我也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所以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去,行吗?”
洲不宁说:“我没有家了,我家被烧了。”
沈难清哽住,感觉活活被人捅了一刀。
洲不宁笑了,他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
喝到一半,他拿开了酒葫芦:“诶?没有了。”
“没有就别喝了,”沈难清拿开酒葫芦,“回我府上去,回我屋里去睡觉,好不好?”
“可我想喝。”
“你喝多了,再喝明天早上起来就要吐了。听话,别喝了。”
洲不宁不服:“我没喝多!!”
沈难清无奈,耐着性子伸出两根手指:“那这是几?”
洲不宁盯着他双手,眯起眼,大约是在很努力地摒开醉意带来的幻象,分辨那到底是几根手指。
他“唔”了一声,撒开酒葫芦,一把抓住沈难清的手,死死握住。
沈难清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抽手出来。
洲不宁抓他抓得死紧,他抽不出来。
醉了的人手里烫得厉害,把他冰凉的手暖得像扔火里烤似的。
真他娘要人命了。
沈难清闭上眼,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洲不宁握着他两根手指,疑惑:“哎?你怎么有六根手指啊?”
沈难清:“……我没有。”
洲不宁不听他说话:“你残了啊?”
“……”
洲不宁:“没事,我不嫌弃你,我……”
洲不宁突然就没了后话,神色呆呆地直直盯着他的脸,好半天都没吭声,无言地盯着他看。
沈难清被他这双醉眼一看就心里擂鼓,时间一长,更是坐如针毡:“怎……怎么了?”
“两个,”洲不宁说,“诶……沈难清有两个。”
沈难清:“……你别说了,咱回府吧,行吗祖宗?有事儿明天你……”
“三个了。”
沈难清:“……”
“一、二、三……五?哇……沈难清有五个,”洲不宁皱紧眉眼,“怎么办……我不会脚踏五条船诶……我选哪个……”
“别选了,不用选了。”
沈难清叹气,决心不和他这醉鬼商量了,转身要去掀帘子,让车夫动身回府。
可他刚一动,洲不宁就一把把他扯了回来。
这人一喝醉手上就没个把门的,力气大得出奇,沈难清始料未及,跌了过去,他急忙按住洲不宁身后的轿窗,稳住了身。
一低头,他跟洲不宁咫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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