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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难清缓缓合上眼,按住洲不宁的右肩。
一吻点到为止, 洲不宁缓缓松开了他。
他望着沈难清的一双桃花眼,目光渐渐迷茫,缓缓向后倒去,合上了眼。
他睡着了,手还拉着沈难清, 沈难清给他买的平安扣扣在他手上, 白净如月。
沈难清看着他,维持着这样一个被他拽着,半跪在轿子里的姿势呆住了。
他看着睡着了的洲不宁,没有动。
沈难清就这么呆了很久。他不敢动, 他恐黄粱一梦,怕一动就醒。
好半天后, 他才有了起身的勇气。
他站起来,正欲让车夫动身回府——
“沈难清……”
沈难清浑身一抖,随后才发现是洲不宁在梦中呓语。
“沈难清……”
洲不宁不知是梦见了什么, 紧皱起眉眼, 缩着身子, 用很含混的声音喃喃着说:“沈难清……对……不起啊……沈难清……”
沈难清瞳孔一缩。
他像一尊石像一般僵在那里, 一动不动。
他听到晚秋的风寂寥, 死去的故人在用迷离的声音一声声唤他的名字,道说对不起。
他说我错了,说对不起,我对不住你。
他说沈难清,沈难清,沈难清。
一声一声,一声一声。
风凄凄吹过,吹了很久。
沈难清喉结几动。
他终于回首,很轻很轻,很艰难很沙哑地从喉咙里挤出生涩的字眼来,对车夫说:“回府吧。”
车夫应声很快:“是。”
一刻钟后,沈家府上。
沈难清屏退车夫,艰难地背起洲不宁,咬着牙摇摇晃晃地把他背回了自己屋子里。
这醉鬼当真不干人事,睡着之后就越睡越深,后来梦话都不说了,睡得死沉死沉,沈难清背他起来时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给他扔地上他都不醒。
沈难清将他放到自己床榻上,给他脱了外衣。喝了酒之后热,洲不宁在睡梦里噘着嘴,很自觉地自发给他扒开了自己的衣领。等脱到只剩一层里衣时,他还要继续往下脱。
沈难清一把抓住:“不行!脱够了!”
睡梦中的洲不宁表情扭成一团,不高兴地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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