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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那儿笑。
洲不宁一火大起来,真是无差别攻击。
他喊:“你又笑什么呢!你不是睡觉吗!?”
沈难清说:“门口有个火.药,我当然睡不着。”
“你说谁是火.药!!”
“说谁谁知道。”沈难清捏了自己几缕头发在指间细搓,道,“行了,姜伯,你也别说了。是他自己来咱家门口要进来的,你指使他也没什么错。他说得也对,若是让上头知道他还活着,他也是最下等的奴籍,真没你地位高。”
姜管家吸了两声气,把眼泪憋回去了:“可是……洲公子怎么,要到咱家来的?”
拎着砍柴刀进来欲取沈难清狗命那夜的事瞬间袭上心头,洲不宁心里咯噔一声。
姜管家把疑惑的目光投了过来。
洲不宁偏头,逃避地看向远方,装作没事:“就……就就就,心血来潮?”
“心血来潮啊?”沈难清低头抠手玩,“我以为是复生那天想来杀我以报灭门之仇,结果发现找错人了,又犯了心软的毛病,第二日就上门毛遂自荐了呢。”
洲不宁:“……”
这人,他娘的——他属蛔虫的吧!!
洲不宁无力反击,姜管家却说:“应该不是吧,洲公子哪儿会想杀您呢。”
洲不宁心里发大虚:“……”
“也是,他说心血来潮,那便是心血来潮吧。”沈难清往指甲缝里吹了口气,抬起头道,“总之,这件事就别告诉其他人了。你也知道,我府中有很多其他权臣塞进来的眼线,且我不知道谁都是谁的人,若教他们知道了,事情就大发了。回头我找机会告诉我妹妹,我娘那边就莫要说了。”
“还有,明日立冬,再过几日就是我生辰。这个节骨眼上办宴会有点说不过去,但若不办,更会被人说三道四。且查叛国贼现在也是在暗地里查,表面上得尽力维持一下风平浪静装个没事人,省得打草惊蛇,所以咱家还是得办个宴席。”
姜管家连连点头:“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先给他找间房去,”沈难清指指洲不宁,“后院那边有间客房……不行,给他安排客房,那些眼线不免要起疑……”
洲不宁不假思索道:“那就跟你睡呗。”
这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沈难清和姜管家双双怔住。
洲不宁却觉得理所当然,眨巴眨巴眼,把话说了下去:“反正之前也是跟你一间屋的,你要是想让我睡好点,那就还来你房里打地铺不就行了吗,对外就说你又把我收成男使了,也方便咱俩一起进进出出。”
沈难清低低笑了:“也是。”
他直起身,接着道:“那就还是跟我睡吧。我现在要去睡会儿,你自己随便呆着……不,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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