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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清离干笑,有些汗颜:“同了个寂寞。”
沈难清说得不错,尉迟清离这统帅并非白当的,他十四岁时就被亲爹踹走,去边境参军历练了数年。
他是打过蛮夷的,也就是说,他和三皇子宁烬其实是一起打过仗的。只不过三皇子为人阴郁孤僻且不善言语,尽管自降了权位,但好说歹说人家是个皇子,没人敢跟他多搭话。
而且,就算有人搭话,他也不理人家,成天游离在人群之外,身处军中却跟个孤狼似的。
他俩这同袍就同了个寂寞。
如今同为统帅,宁烬也不多看他,心里只有他那塞北。
尉迟清离倒无所谓。
三皇子嘛,从来都这样。
尉迟清离说:“我不清楚八.九年前的事,但你怎么不去找刑部或者大理寺?肯定都有记载才对,以你的权位……”
沈难清道:“我说了,信不过。你看我现在,上朝什么情况你还看不出来?那些人都翻我白眼,会给我看记载?”
“……也是,那我给你查查,回头问问我爹,他说不定知道什么。”
“好,多谢,”沈难清点点头,“还有一事,也得托你查查。”
“你说。”
沈难清张嘴欲说,但话到了嘴边,却卡在了那儿。
尉迟清离叉腰站着,等他吭声。
沈难清最后收了声:“算了,不查也罢。”
“……?”
“就查宫女就好,有劳你,我走了。”
“……啊?啊行,我送你。”
尉迟清离一头雾水,搞不清沈难清这是什么情况,但他没过多问,抬脚送他离开。
他们在的地方离门口也没几步路,两人很快就行至了门口。
尉迟清离随口同他道:“过两天你过生辰了吧,这次设宴吗?这个节骨眼?韩@各@挣@离上,设宴是不是不好?”
“摆吧,他们暗地里查着呢,表面上得有谁装着点风平浪静。不过今年失权了,这次八成比往常冷清不少。”
“嗨,没事,嫌冷清我把禁军给你带过去,我别的不多,手下人最多,一个比一个好使。”
“护京的军能不好使么。”
说话间,两人就已走到了门口。
沈难清回头,问了句:“我替我妹妹问一嘴——你那簪子,是打算等山无棱天地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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