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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洲不宁想问他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停了下来。
他想起了沈知阮说的话。
“……算了, 没事。”
沈难清眨了眨眼睛,心有不解, 迷迷糊糊应了声“喔”。
两日后,黄昏日下,沈家府上热闹了起来。
虽然如今还愿意给沈难清面子的只剩了十几个人, 但来的这些人大多都带了一两人来, 再加上大理寺的, 粗略算算, 大约有将近三十人。虽然远不比从前, 但已经比平常热闹多了。
府上张灯结彩,院中桃枝上挂着写满愿望的签符。待入夜后,几个下人还去池子里放起了载着烛火的河灯。
入夜后,宾客都已在正堂落座。
下人们忙忙碌碌。
跟以往不同,洲不宁今日穿着身家丁的素衣。沈难清以往给他穿得很好,但今天毕竟要见外人,他名义上是沈家男使,还是别太引人注意。
洲不宁站在廊中,将这一切收进眼底,道:“过年用的红绫,七夕才挂的七夕签,明灯节才放的河灯……你家这是过的什么节?”
“每年都这样,你不来而已。”沈难清道,“本来命就不好,过生辰再不讨点儿吉利的,指不定明天就翘了。”
“……你这话说得就挺不吉利的。”
沈难清低低笑了。
时候已到,宾客都已到位,两人一同走向正堂。
沈难清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来,纸上明明白白地列好了二十七人。
沈难清把纸递给他:“今天来的是这些人。回信的有十四个,独自前来的有一小半,另一大半是带着家中人来的。穆冥玄也带着四个大理寺的来了,你绕着他点儿走,那人精着呢,说不定看你几眼说几句话就知道你是洲不宁了。这世道乱七八糟的,大理寺也不干净,别太相信他。”
“行。”
洲不宁拿过纸,粗略扫了一眼。他两位过去的友人都是独自前来的,元大人也是独自一人。秦问则是和他娘秦家夫人一同来的,尉迟清离也带着他家妹妹和老侯爷。
“带着人来的应该可以排掉,叛国贼一个人更易行动。”沈难清咳嗽了两声,声音哑了点儿,“不,也不能这么说……带个人来,万一到时候出事了,还可以用我刚刚这话反驳……”
洲不宁狐疑:“要是打算叛国……会告诉家里人吗?”
“分人吧。我要是叛国,我肯定不说。但如果是秦问则那样的纨绔混账二傻子,肯定就说了。”
“也是。说起来秦问则为什么要来?你跟他关系也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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