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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他可真……那他就是吗?”
尉迟家也是摄政王这边的人,都知道大理寺在暗查。
这话即是在问,他秦问则会不会就是那叛国贼。
老侯爷看了眼站在角落里那一身玄衣的大理寺卿。烛光照不到那一角里,穆冥玄的脸整个陷在黑暗中,压根看不清。
“他要是其中一人,那也是这群人里的害群之马。”老侯爷道,“主谋应该为秦问则的入伙而感到不安。”
尉迟清离大赞:“说得好啊!”
老侯爷横了他一眼:“就像我每日都在为你是禁军统帅而感到不安一般。”
尉迟清离:“……”
尉迟子秋吃吃笑了起来,沈难清也扑哧一声破了功。
他笑了两声后咳嗽了下,说:“沈某也只是怀疑罢了。没有根据,不能妄下断言。还得沉住气,一步一步来。”
“你能这么想最好,”老侯爷道,“别因为今个儿大理寺有点欺负你家下人的意思就动怒。”
沈难清笑:“不至于此。”
说话间,一个人跨过门槛,进了屋里。
是元惊骅。
沈难清见他回来,眯了眯眼。
见完了。
沈难清死盯着元惊骅那张脸,试图从他皱纹丛生的脸上读出些情绪来。但元惊骅依然是那么一副不动波澜的神情,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
朝廷中人,都会喜怒不形于色这一套。
沈难清什么都看不出来,只好作罢。
尉迟清离给他倒了杯茶,道:“行了,你少喝点儿酒,来点儿热乎茶。”
沈难清道了声谢,拿过茶抿了口,看了眼角落里的大理寺卿。
也看不清。
沈难清收回目光,扫视了一圈正堂。这一看,他才发现还有两个人不见了踪影。
他问尉迟:“倪纪两家公子呢?”
“刚出去了啊,就你跟谷昶互吹的时候。”尉迟清离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嚼吧了两下咽了进去,“去茅厕了吧?还是也去找你家那下人去了?怎么一个两个都去找,到底谁过生辰啊。”
沈难清沉默。他咬了咬唇,思忖半刻,拽住了旁边一个下人。
他压低声音吩咐道:“去叫姜伯找人,别让杨生在外面乱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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