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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账,你这畜生,你说的话都让你给吃了吗!?你这北蛮的走狗,亏你还能舔着脸同我谈山河社稷!!”
“你有什么脸说!你有什么脸说!!”
“你凭什么叛国,凭什么是你叛国!!你还有脸说别人糟烂说别人不干不净,你是最脏的那个!!!”
“别说了!你冷静点!”
倪子药拦着他,两眼通红,也扑上来,抓着栏杆声音哽咽:“洲兄,洲兄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苦衷,但是再有苦衷再不容易,你也不能叛国呀……你说实话吧,你说实话,我去给你求情,求圣上求摄政王网开一面,多少还能活命……”
“你说实话吧……叛国没事的,叛国……叛国你是有苦衷的。你说实话,你把蛮夷说的话交代了,说不定……说不定还能立功呢!”
他眼神急切,甚至于苦苦哀求。
有脚步声行至跟前,洲不宁回过了神来。
是倪子药走到了他面前。
倪子药愧疚道:“对不住啊,实在是对不住,你没吓到吧?纪兄他就是激动了……你不知道,洲兄他到死都没松口,还在牢里笑我二人不信他……可铁证都在眼前了,又如何信呢。命丢了他也不乐意认罪……又不是他死咬不认就是清白的,唉,你理解点儿。”
洲不宁又一次被气笑了。
倪子药一怔。
“……你笑什么?”
纪敬良刚被倪子药安抚下去的火又被拱了起来,他一把拉开倪子药,骂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洲不宁张嘴正要说,又有人打断了他。
“二位公子。”
声音是后头传来的。
洲不宁回头,草鱼扬着个笑脸站在他身后。
他抓着洲不宁就往后一拉,朝倪纪二人一欠身一行礼,道:“小的失礼,打断二位公子谈话,实是那边宴会要结束了,还请二位公子快些回去,我家沈大人还有话要同二位说呢。”
“沈大人”这仨字儿一出来,洲不宁突然冷静了。
倪纪二人面面相觑,支支吾吾地嗯嗯啊啊了两声。
“那走吧。”纪敬良说。
他们俩慢慢吞吞地往回去了。
草鱼松了口气,转头道:“你上哪儿去啦,宴会都要结束啦,沈大人叫我来找你呢。他说宴会人这么乱,你在外面乱晃,肯定有的是人找你。”
“……嗯,我……我没去哪儿,”洲不宁语无伦次地应了两声,“沈难清呢?”
草鱼说:“还在宴上呢,走不开。”
“是吗,那我……”
纪敬良突然转身:“哎!”
草鱼一哆嗦,赶紧低头弓身,不敢言语。
纪敬良抬脚就往回走,走到洲不宁跟前,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碎银。掏完袖子,他又摸了摸怀里和另一个袖子里,最后掏出荷包,把翻出来的银子都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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