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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事儿,这会儿定是搁凄水巷那边绕呢。沈大人叫你们来什么事啊?”
洲不宁回道:“无他,沈大人只是想托尉迟侯爷帮忙查一件事。”
尉迟子秋也不多问,道:“那行,我帮你找去,你们进来吧,来都来了,再跑一趟也麻烦。等我换上禁军那套,好跟他轮个岗去,叫他回来跟你们说事儿。”
尉迟家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说,尉迟子秋是禁军的副统帅,同样能统领禁军,护卫京城,巡视京中这事儿她是和尉迟清离轮岗来的,也没少干。
尉迟子秋转身走了,下人把他们二人迎进了门来,带进后院一个屋中,上了些茶点,劳烦他们在此稍候。
草鱼往洲不宁身边贴了贴,道:“我以前就觉得了,尉迟家二姑娘可真是飒爽啊。”
“老侯爷就这么教女儿的,说女儿为何不能上战场做将军。”洲不宁早已见惯,道,“子秋姑娘从前也入过边关,杀过蛮夷,不可小觑。”
“哇……那她自己不会觉得不满么?毕竟不似寻常女子,要跟男子一样要耍刀舞枪……”
洲不宁摇了摇头:“这倒不曾听过。她应当也是乐得上阵的吧?”
“是吗,不过我还是第一次来尉迟侯府……真是跟我们沈家一点儿都不一样。”
洲不宁四周打量了一圈,道:“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
沈难清家四处透着文人墨客的温儒气,前院桃花后院桂花的,但这尉迟家就是一股庄严广大杀伐不外露的沉压压的味道,格格不入感可谓强烈非常。
将门名族,倒很符合权职。
草鱼问:“你来过尉迟家么?”
“来过几次吧,尉迟老侯爷过生辰时来过。”
两人闲聊了好长时间,等了约有好几半刻,尉迟清离才终于从那边跳过门槛,出现在了二人的视野里。
“哎哟,不好意思,久候了久候了。”
尉迟清离挠着后脑勺憨笑两声,小跑到亭子里打了招呼,坐到了两人对面,笑道:“难清他有什么事啊,怎么不自己过来啊?”
两人连忙起来,给他行了一礼:“见过尉迟侯爷。”
尉迟清离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又道:“坐吧坐吧。”
两人又重新落座,洲不宁答他之前所问,说:“沈大人今个儿病了,高烧不起,实在过不来,还望侯爷见谅。”
“病了啊,那我得空儿看看他去。”尉迟清离开始给他俩倒茶,“那有什么事啊,之前的事不是查出来了吗?”
尉迟清离给人倒茶这事实在有些那个。洲不宁还好,草鱼心里实打的一哆嗦,真是受不起,连忙伸手要去代劳,却被尉迟清离一手拍开了。
草鱼坐立不安,一脸坐如针毡地等着他倒好茶。
洲不宁倒很淡然,他清了清嗓子,道:“说事之前,侯爷,沈大人叫我跟您打开天窗说亮话。”
尉迟清离:“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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