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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鱼见他如此,忍不住问:“你想什么呢?是尉迟侯爷刚说的沈大人的事吗?”
“包括。”洲不宁心不在焉地应,“还有那宫女的事,还有大理寺和元惊骅……啧, 这两天事情太多了。”
草鱼往前一倾身, 也托住腮,唔了声,道:“我也就听了个一知半解。但是我觉得啊,侯爷刚刚说的多半不对。”
洲不宁以为他在说宫女的事:“什么不对?”
“你不是因为愧疚才跟我们大人走这么近的。”
洲不宁一怔,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沈难清。
“为什么?”他问。
草鱼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头。
“说不清, 我就是感觉你不是。”草鱼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 愧疚不愧疚的。”
洲不宁喉结微动了下,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 垂首道:“我说不清楚。”
叹息落入轿子里, 似有若无地散开。
马车摇晃了一下。
洲不宁看着脚下踩着的轿子, 双手握在一起搓了搓。
他对沈难清,真是说不清楚。
愧疚是一定有的。这么多年,沈家风雨飘摇,沈难清不得不做奸臣,洲不宁却以为他自甘堕落,恨了这么久打了这么久,人家顶死帮他,他又在牢里嘟嘟囔囔把人骂得狗血淋头,谁能不愧疚?
但说昨晚那样是出于愧疚……那是不对的。
洲不宁也说不清自己昨晚的心思,他那时候确实愧疚,但他开口要求的时候,并没有“我对不起他啊我补偿他”的心思。
他真的是……
洲不宁光是想想脸就红炸了,他骂了一声,一挠头发,大叫:“不想了!!”
草鱼吓了一跳:“!?!”
洲不宁揉着自己脑袋一顿搓,搓完松开手,才看到草鱼一脸的受了惊吓。
洲不宁沉默片刻,顶着一头鸟窝,有些汗颜,开口解释:“没事,我就是……一想他我就乱七八糟的,容易激动,容易激动,哈哈……”
“……是吗。”
马车突然缓缓停下。
马车夫轻轻敲了敲轿子,在轿前道:“两位,到府了,先下来吧。”
草鱼奇怪:“到府了?这就到了?”
洲不宁也觉得奇怪。
从侯府到沈府应该再有一段时间才能到,这回去的路上比来时路上花费的时间短得多了。
草鱼撩开帘子,一见轿外,立刻脸色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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