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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品。
从元惊骅的话来看, 他想说的便是他是皇帝一派,是想拥护皇帝宁和重新夺位的一派权臣。
洲不宁有些五味杂陈。如果他真是皇帝一派,如果他早就是皇帝一派……那么洲家被满门抄斩的事, 他可能也是踩住他们家脑袋的其中一只脚。
但现在不是神伤这些的时候。
元惊骅正在对面笑意吟吟地盯着他们。
毫无疑问,洲不宁也不能完全相信元惊骅。他也可能是叛国贼,只是撒谎把自己立成了一个心有圣上的忠臣。
毕竟这样看起来更为可靠。
洲不宁权衡片刻,从草鱼怀里拿过书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上, 松开手, 绷紧骨头道:“在下也不知是什么……是沈大人要我去尉迟将军那里拿的。”
元惊骅目光瞥来,再一次将他上上下下细细打量。
他想从洲不宁的神色里看出些什么。但对方摆得好一副滴水不漏的紧张无辜样,元惊骅什么也看不出来。
元惊骅拿过书简,淡淡道:“我看看。”
他展开书简, 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
元惊骅神色渐沉,眉头紧锁:“这是……□□年前的那件事么。他查这事儿做什么?”
元惊骅反应也无甚奇怪, 洲不宁悻悻收回目光,低眉道:“我也只是奉命而来,并不清楚此间细节。”
元惊骅沉吟:“真是奇怪……”
洲不宁问:“有什么奇怪?□□年前的事是为何事?不瞒大人, 此事沈大人是一点儿都没同我们说过。”
元惊骅犹豫片刻, 放下书简, 道:“这是□□年前, 一个宫女试图行刺太后的事情。”
“这宫女原是忠勇侯家中的小庶女, 她本就因家中的一场大变而心神有异,总是夜半多梦,敏感多疑,随时随地都会发疯似的。故而哪怕她只是和太后有了些小小的不和,也动了杀心。你那时候没进朝么?就算没进朝,也当听你爹说过吧,她不是在大理寺过了一晚就开始哭个不停了吗?”
洲不宁舌头一拐,差点真应句“是”。
他悬崖勒马,赶紧干笑道:“元大人,在下只是一介奴才,家父何曾……”
“哎哟,忘了。”元惊骅一拍脑门,笑了两声,“瞧我,又把你当成洲不宁了。”
洲不宁强笑道:“无碍。”
元惊骅正了正色:“总之呢,沈难清要查这事儿,肯定是这事儿有鬼。叛国贼定是对此事心虚。这书简,我看,就由我代为保管。”
洲不宁心道不好,忙道:“我觉得——还是不要。”
元惊骅动作一停,抬起眼皮看他:“为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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