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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宁颇有些愧疚。
要是没有这一趟,草鱼能在沈府上做一生没烦忧的下人。可有了这一趟,草鱼就不得不被卷进京中这脏心的权谋里。
一个不小心,命都可能搭进来。
洲不宁瞟了眼轿子外面的车夫的方位,拿食指压住唇,示意他先别说话。
草鱼抖着嘴唇点了点头。
一路颠簸地沉默着回了沈府后,洲不宁和草鱼跳下了车。正往里走,车夫孟德春叫住了他们:“等等。”
洲不宁回头,孟德春恰好从轿前跳了下来。
“今晚子时,别忘了。”他说。
“知道了,还有事儿吗?”
孟德春摇头,伸手摆了摆,示意他可以走了。
洲不宁拉着草鱼回了沈府。
洲不宁也不太冷静。他抱着书简的双手发抖不停,正要赶紧去见沈难清时,路上又跳出来个人。
“杨生!”
“我去!!!”
洲不宁大叫一声,往后一蹦,再仔细一看,才看清这是三姑娘的女使紫苏。
“我的个亲娘,吓死我了,”洲不宁拍了两下胸口,缓了一下,“你干嘛啊?”
“抱歉啊,姑娘叫您呢,您怎么才回来。”紫苏说,“您一会儿去姑娘那儿一趟吧,别晚了。”
“行行行。”
紫苏交代完就走了。
草鱼脸上愁云惨淡万里凝,人都发虚,声音颤抖道:“杨兄,我怎么办啊……这要是让管家知道了,不得揍死我?”
洲不宁抹了把脸,回身道:“你这也是无奈之举,没法的。再说,沈难清既然让你跟着,那以他来说,多半想过会不会这样。有沈难清,姜管家敢动你吗。先跟我回去看看沈难清吧,先跟他说说这事儿。”
洲不宁说完,又想起沈难清还病着,便又补充道:“看他醒没醒,醒着就说,没醒就等他醒了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
俩人走去了沈难清屋上。
沈难清门前屋门紧闭,门庭深冷之意扑面而来。
洲不宁动作小心地推门,往里看了眼。
他怕沈难清睡着了,他进来会吵到人。
沈难清屋门在外屋,床在里屋,要想看他睡没睡着可得费工夫。
洲不宁轻手轻脚往里摸,抻长脖子往里悄悄看。
沈难清沙哑又不耐烦的声音终止了他进门偷盗一般的行径:“没睡。”
“……没睡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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