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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跌回去的,哐当一声。
沈难清拉起被子蒙住自己,难受地哼唧了两声。
洲不宁正心不在焉看着书简,闻声一愣,赶忙放下书简,奔回床边,问道:“怎么了?”
“你那边儿去……我没事,躺会儿就行……”
“你不一直躺着呢么。”洲不宁道,“你躺平了,我找毛巾去给你冷敷吧。”
“不要。”
洲不宁火起:“你不要个屁不要!躺好了!”
沈难清:“……”
他最后拗不过,还是躺平了,洲不宁也如他自己说的一样,拿来了冷毛巾重新给他冷敷。
洲不宁在他床头拿着竹简一坐,说:“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沈难清吃完了粥又敷上了毛巾,冰冰凉凉的是很想睡。但作为一家之主和朝中重臣他怎敢忘忧国,就盯着洲不宁手中竹简说:“都写的什么?”
“士官的记录,当时的前因后果,谁说了什么,谁提议了什么,都一清二楚。”洲不宁道,“你快睡吧,烧得迷迷糊糊的,跟你说了你也记不得几句,病好了再说。”
“我不迷糊,你说。”
沈难清也是个一生要强的人。
洲不宁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只好说:“依我看,没什么值得注意的,谁的提议都没什么不对,唯一怪的是太后。这记载上说,依当日在场的宫人所言,那日宫中来了一名重臣,重臣来见过了太后。重臣走后,宫女就行刺了她。”
“重臣?没写名字?”
“没有,我看这个重臣有古怪……你当年听过这号人吗?”
沈难清摇了摇头。
“唔,那就过段时日再打听打听。目前依我所看,古怪的也就这一点。也难怪,编写这记载的是刑部的人。当时刑部的人是王灯壹的,八成他洗过这些记载,不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蛛丝马迹。”
沈难清说:“不会,要真没有……也不会叫安在我家的人冒险去我家取走记载了。”
“你傻啊,你家的是你爹自己记的,又没被王大人洗过。”
沈难清这才反应过来。
病中的人脑子是转得慢。
沈难清叹了声:“行了,我睡吧,醒着也没个屁用。”
洲不宁乐了,道:“对了,元惊骅晚上还叫我跟草鱼出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你不用挂念我。”
沈难清登时就不困了,眯起眼说:“大晚上叫你出去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去了就知道了。”洲不宁说,“应当是跟我交代要干什么吧?今儿白日他都没好好交代。”
“为什么不好好交代?”
洲不宁一下被问住了。
“我又不知道你俩要在尉迟那儿费多少时间。明明时间有的是,他干嘛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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