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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就吐个一天半日的,喝喝药躺两日就好了。但今年……先前在雨里跪过那么些天,郎中说虽是好了,但是身子骨落毛病了,更虚了些……这次怕是得多难受几日。”
“天。”
洲不宁心疼,拍了拍他,说:“你可对你自己好点儿吧。”
沈难清趴在桶上不吭声,手悄悄攥成拳,抠得木桶响了几声。
“别哑巴了,怎么样?还难受吗?”
“我没事。”沈难清声音闷闷,“反正每次都这样,早习惯了。”
“习惯它干嘛,好好养着不就不必习惯了。”
沈难清还是不作答。他撑着桶边,费力地起来,仰面躺回到了床上,神色难看地闭上了眼,估计还是很难受。
也是,没人被烧病折磨得吐了大半个下午还有好脸色。
洲不宁不高兴,问:“那郎中是不是不靠谱啊,怎么喝药反倒还吐起来了?昨晚都没吐呢。”
姜管家说:“冯郎中给公子看了八年的病了,不会有错的。他也说过了,这次八成会这样,说是公子前个把月为您奔波那时落下的毛病……洲公子,老奴不瞒您,您来那起儿,公子的烧都过去了,只是大病初愈身子骨虚罢了。”
“公子那之前不是身子骨都给跪垮了么,明明该静养,可您那儿出事了,公子又不肯养,总一个劲儿灌药,把该生的病往下压,郎中说这压得太狠了,身子骨都压出毛病来了。还说这之后一年半载,发病时候估摸着药还是都不会太见效,道是被压着的病根子得跟那泄洪的水似的发作出来,药挡不住的。”
洲不宁有点想骂人了:“那就这么看他难受?”
姜管家语塞,道:“按郎中的意思……药若是不见效,那就只能放着发作了。”
洲不宁很不满地看了眼躺在床上话都不想说一句的沈难清,把手挪了过去,覆在他额头上。
沈难清额头滚烫,浑身一抖,没动弹,也没睁眼。
洲不宁是真怀疑那药是不是全无药性只剩毒性了,这简直比昨晚刚烧起来时都烫。
“你真能祸害自己。”洲不宁嘟囔道。
沈难清哑声笑了,不知是吐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还是如何,昏头昏脑地说了句:“能换一命回来也行了。”
姜管家:“……”
一句话就让屋子里的味儿不对劲儿起来了,连之前洲不宁去点上的安神香的味道都有点旖旎了。
姜管家终于察觉出来自己是个老多余的了,说:“那老奴告退了……”
沈难清药也喝了,吃了的晚饭也都吐了,八成也不吃了,有什么洲不宁也能给他盯着呢,姜管家属实是没活了。
姜管家灰溜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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