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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管家一阵无言。
洲不宁对这种事儿可真是跟个傻子一样,暗示暗示不懂,明示明示不通。
尴尴尬尬闹了个大乌龙,姜管家脸上有点烧。他讪讪凑过去,把药碗拿了过去:“没、没什么。那……喝药吧,公子?”
沈难清无语地看他,坐了起来,拿过他手里的药,仰头喝了起来。刚进嘴一口,他就捂了捂嘴干呕了一下。
有时候还是不习惯。
姜管家两手负在身前,一张老脸前所未有地乖巧:“公子,早上吃点什么?”
“不吃。”
姜管家声音拘谨又乖巧:“不吃不好的呀,公子。”
沈难清不吃他这套:“我睡觉,不吃。”
“也是,醒了再吃吧。”洲不宁打了个哈欠,捋了两把自己的长发,问他,“你今儿怎么样,还想吐吗?”
“头疼,想吐,八成还得吐。”
沈难清仰首一口闷,把药喝了个精光,又把空碗还给管家,恹恹躺了回去,看洲不宁:“你呢,还睡吗?”
“睡。”洲不宁也躺回了他旁边,“晚安。”
沈难清笑了声,对姜管家挥了挥手:“走吧,中午再说。”
姜管家识相退下:“好嘞。”
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洲不宁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才爬了起来。
沈难清今个儿头疼,也病得没什么精神。洲不宁觉着他看着粥估计都得犯恶心,就自己穿好衣,一个人去厨房要了碗粥吃。
吃粥的时候草鱼来了。他撸着袖子满手是水,揣着一篮子绿菜。看样子,刚刚的活是帮厨房洗菜。
草鱼神色担忧,见他在厨房,凑过去小声问了两句,虽见他是没什么事的,还是放心不下地安慰了会儿才离开。
吃好之后,洲不宁打着哈欠回沈难清屋头里去。正在路上晃晃悠悠地走着,就隔着一个前院,瞧见正门那边,姜管家正带着家中的褚主管和三两下人点头哈腰着。
洲不宁停下了,抻长脖子一看,就见门口还有两三个宦官。
宫里的人。
洲不宁下意识往长廊的红柱后头躲了躲,又心中奇怪道:宫里来人做什么?
事出奇怪必有妖,但沈难清大病之中,还是安心养病要紧,洲不宁便不打算跟他说这事儿,回了他屋头里就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他床头削起了苹果。
他不打算说,姜管家却来禀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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