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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慈说:“陛下莫如此想,依奴才所见,陛下所言之人是万万不会死的。”
摄政王笑了声,道:“其实早该死了。”
摄政王正要再说,一名宦官进了殿来,恭敬一拱手:“陛下,京兆尹沈大人入宫来了。”
“引他进来。”
“嗻。”
摄政王喝了几口茶。
沈难清跟着公公入了殿来,向他一拱手:“陛下。”
“嗯。”摄政王放下茶,“起来吧。”
沈难清直起身。一路风雪走过来,他冻得鼻尖有些红。
“你这身子倒真是多灾多难。”摄政王说,“这回养得如何?能挨得过寒冬么?”
“回陛下,微臣身体已无大碍,但日后待再冷些,恐是还会受不住,劳陛下费心了。”
“还真是多灾多难。”摄政王拿起茶盏来,盖了盖茶,道,“今日来寻我,是有何事?若只是病好了来打声招呼,没别的事的话,便早些出宫吧,在宫里冻病了我可受不起。”
“陛下见笑。”沈难清笑了笑,道,“微臣位卑不敢忘忧国,大病这几日,自己想了很多,终是寻出了几分不对。”
摄政王手上一顿,抬眼瞥了瞥他。
沈难清笑得讳莫如深,眼微眯起来。
跟个狐狸似的。
摄政王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看了眼李全慈,不经意地一垂眸,往外努了努嘴。
李全慈明白,一躬身,朝着殿里的人一挥手,示意他们都出殿去。
宫人们识相地纷纷撤出渡心殿。
李全慈又朝摄政王低头一礼,道:“那陛下,奴才就到殿外候着去了。”
“嗯。”
李全慈出了殿去。到沈难清跟前时,还恭恭敬敬给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殿门被李公公掩上。
摄政王把茶盏放到案上,朝书案旁边的鹤舞屏风前的一把椅子努了努嘴,说:“坐近点儿说。”
“谢陛下。”
沈难清走了过去,坐下,两手放在一起,模样拘谨。
他自发地开门见山道:“不瞒陛下,在大病之前,正逢微臣的生辰。虽然并不是什么大日子,但还是在家中设宴,宴请了宾朋。”
“穆卿跟我说过。”摄政王说,“你病中这些日,他也没闲着。”
沈难清心中嗤笑,问:“那大理寺,可终于查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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