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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也太……
他又小心翼翼地问:“可确定了?你不会是蒙我吧?”
“什么话,我蒙你做什么!你瞧他跟原先长得那么像,这还不能做是铁证吗?”尉迟清离笑了笑,拍了拍他肩头,“而且找来找去就只有那里了,别多想了,定是如此的。走啦,上朝。”
沈难清眼神抖了抖,心道也是。
他松了口气,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又道:“一会儿去我家,我还有一事得求你办。”
“嗐,用不着求,你有事我肯定办。”尉迟清离拍了拍他,“都好说都好说。”
沈难清感激地一笑。
两人一同入殿去了。
朝中百官众多,三两成群窸窸窣窣着,但一见到沈难清,众官就都停了一下,目光随着他往外瞟了瞟后,又接着窸窸窣窣起来。
沈难清听见了很多次自己的名字。
这些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爱谈论他,洲家出事儿以后就一直这样。
“这些老不死的还真是能说。”尉迟清离跟他一块儿站在殿里嘟囔。
沈难清早已习惯,不多谈论,随口问:“你爹今个儿也来了吧?”
“来了啊,不过我俩不同路,我出门晚,他非要吃我娘做的早膳,一早起来就吃完走了,还骂我天天给门口卖包子的送银子,血里流的都是包子肉馅了,改天让人砍一刀都得满鼻留香。”
沈难清乐了两声。
一刻钟后,宦官照例上前,高声喊:“皇帝陛下到——”
摄政王领着皇帝上朝来了。
众臣归位,跪下叩礼。
摄政王领着皇帝缓步走入,各自入座。
跪拜之礼行完,宦官也读过了旨意后,便退下了。
“平身。”摄政王说。
文武百官免礼平身。
沈难清直起身。朝堂之上,皇帝坐在龙椅上,头戴冕旒,旒串微晃,挺胸抬头,一脸傲气,笑着瞥了一旁的摄政王一眼。
摄政王摊开一道折子,声音在大殿内清晰回响:“可有事起奏?”
大殿内一片安静,并无人声。
“皇叔想得太多了。”皇帝在龙椅上往旁一斜,手托腮悠闲道,“如今我大苍河山安然,一片平和,哪儿有那么多要起奏的事?”
此话一出,立刻有狗腿子跟上:“皇帝陛下所言极是!如今国泰民安,全托着皇帝陛下毫不犹豫斩了那叛国贼之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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