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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摄政王瞪了沈难清一眼,“罪已定了,人也斩了,他家既有书简,那便是铁证如山的罪行!我不把你也塞牢里定个死罪就不错了,何来的胆子,还在这里给死人说话!也不嫌晦气!”
沈难清不笑了,撇了撇嘴别开眼,不做声了。
摄政王松开惊堂木,正色道:“本王今日说起此事,并非为了给叛国贼开脱!那洲家既然家中有往来书简,便是真真正正的叛国贼!请众卿莫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只是叛国贼虽已身死,但若仍有同伙在这朝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摄政王稳了稳气息,说:“洲家定罪时,一切都乱糟糟的,也未曾好生探讨过。本王理解众卿,当时眼前有叛国之人,铁证已如山却迟迟不落斩,确是让人焦灼之事。实是,洲家向来忠良,祖祖代代都为我大苍河山鞠躬尽瘁,本王也是不愿相信,昔日同僚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然而人性确是如此,本王确实是在此事上有失偏颇。”
摄政王说罢,脱下冕旒,侧身朝向皇帝宁和,接着道:“皇帝陛下快刀斩乱麻,本王倒是输于陛下了。陛下已有治理一国的明君风范,本王不得不佩服陛下的英明果决。”
皇帝宁和一愣。
“诸多错怪陛下,与陛下多有口舌之争,甚至于碍着情面与百官前的尊严,还将陛下频繁禁足,是本王不是。”
摄政王伏身跪地,道:“在此,请陛下多为宽恕。”
朝中霎时一片鸦雀无声。
摄政王在文武百官皆在的朝廷之上给皇帝请伏跪之罪,古往今来,大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沈难清没想到他还会有这一招,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是跟摄政王说过得承认洲家是,也好聚拢点人心,但没想到摄政王会承认得如此用力!!
“陛下!”耿太傅忙对傻住了的宁和道,“摄政王也是念着叛国贼得彻查,那时才没及时斩了洲家!且摄政王这么多年来,将您扶上皇位,抚养成人,这一次也并非是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还请陛下不要怪罪摄政王!”
一句话把人点了个大梦初醒,朝中许多人也纷纷开始附和:“太傅所言极是!想来也是臣等过于急功近利,才和摄政王有了诸多分歧啊!摄政王今日也是知错,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还请陛下……大人有大量!”
“是啊陛下,摄政王这么多年替陛下治理河山,这一次也是念着旧情才迟迟不肯下手,人正因有情才能体恤百姓,才是一代明君!还请陛下宽恕摄政王!”
“陛下!摄政王过去即使被人抨击无皇族血脉,也要坐稳位置护您和大苍周全!还请陛下念着旧情,宽恕摄政王!”
周遭的人竟接二连三开始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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